这个动作真是太熟悉不过了,盖亚记得很清楚,当年他和杰拉尔德定契时,在那个封闭的隔离室里,这只怪也是如此掐住了他的脖,他把他在了地上,撕开了他的衣服,用锋利的爪在他上刮无数伤,盖亚就躺在自己的血中,被这个怪给暴了。
他每天早上都会在这样的噩梦里醒来,当他痛苦到极致的时候,他选择折磨杰拉尔德来缓解这种痛苦。他拿着刀去割杰拉尔德的睛,尽偶大的自愈能力使得杰拉尔德的睛每天都会重新长好,只留浅的一疤痕,但他还是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这样。
医生给他注了救生针,用那个大号针筒直接往他胳膊上扎,但盖亚甚至没有觉到针尖穿透他肤的那种刺痛,他觉得自己的官似乎有些麻木了,前的世界就像是静止了,耳边医生的嘱咐他一句都听不到,他木木地站在原地,直到医生不耐烦地打开了封闭隔离室的大门,然后把他推了去。
好可怕。
谁伤害我,我就伤害谁,我只不过是在反击罢了,我没有错任何事,我不应该受到伤害。
可是杰拉尔德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他贴近了盖亚,首先一把抓住了盖亚的手腕,另一只手伸过来扯了盖亚脸上的面,然后随手往地上一扔,那面发清脆的一声响,在地上弹了一,还行了一小段距离才完全倒在地上。
这很正常不是吗?
所以,别伤害我……
……
杰拉尔德扯掉了盖亚的面,并且伸手一把掐住了盖亚的脖。
杰拉尔德掐住了盖亚的脖迫他后退
盖亚依然在发抖,尽他尽力抑制住自己,他上穿着白的病号服,那衣服很宽松,或许这衣服可以把他的颤抖遮掩一分,或许也可以把他的恐惧遮掩一分,或许他可以理所当然自欺欺人,告诉自己……不会有事的,一切都会很好。
十五岁的羔羊抬起他的脑袋,看见笼里狰狞的怪,那怪已经陷了狂躁,长锋利的爪和尾巴,怪扭曲着向满脸恐惧的男孩他尖利的獠牙,他朝他接近,就和这些天来他噩梦中那些恐怖画面中的一模一样。
盖亚觉得自己左边的机械义在隐隐作痛,准确来说是他睛上的那个伤疤在隐隐作痛,尤其是在对面的杰拉尔德把小丑服装脱掉并且朝他走过来的时候,他的睛疼得更加厉害,疼痛似乎令他回想起了往事,但他现在不想回忆这些,因为回忆不会对他有任何帮助,他必须想个办法离开这个房间,去外面寻求帮助。
没事的,别害怕。
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这些痛苦依然在盖亚的脑海回旋,令盖亚至今仍觉得那仿佛就是不久前发生的事。
盖亚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种弱无力的小动,或者像是羔羊,被人推了关着狼或者狮的笼――只有被吞噬的场。
在这屋里,和一个发疯的偶待在一块,那可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反抗,医生只是用冰冷而残酷的声音继续:“既然准备好了,那就跟我来吧。”
当盖亚试图反抗时,这怪就用爪抓伤了他的睛,还把他的睛给挖了来,那种球被扯来,神经被牵扯着在脑生疼的觉,盖亚至今仍然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