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短信说你已经报警了,警察劝他现在投案自首,但是你心疼他,只要面现就行,钱也不用还,冯晟健健康康的最重要了!看什么?模仿你的。”
明晃晃的大刀横在猪肉之上,只是轻轻一划,便是开肉绽,这一幕吓得胖顿时老实,连呼声都压抑得极为小心。
她还特意让阿姨早回家,自己好跟陈萝布置现场,把监控室的空间拉得尽量宽一些,还将桌上所有乱糟糟的办公用品统统清空,留一张空白的桌面。
陈萝的牙齿咬得咯吱响,像是要挥手到邓胡雅的上,但是在最后一刻停在了半空中,“辛苦你忍我那么久!”
陈萝还是担心冯晟因为型过大,不好控制,万一不合她们调查监控录像怎么办?
冯晟的电话从原先的打不通,到打通了但是没人接,再到接了但是不说话,两个女孩坐在咖啡厅里摇晃脑地等待一个午。
两个女孩,一个态度,一个以为切,再嘴的歹徒碰见这样的组合,也只能实话实说。
邓胡雅摸了摸包里的折叠刀,顿时产生了一个疯狂的念,她跟陈萝先是去药店买了一盒左莎芬片,又去菜市场的猪肉铺里花好几十,买了一块五斤重还带血的大猪蹄膀,外加把磨好的阴森锃亮的大菜刀。
陈萝笑地给他喂一满是左莎芬片碎末的冰,耐心跟他聊了几句后,当冯晟说那句我好晕的时候,潜伏在监控室的邓胡雅则是跟陈萝一起,把菜刀架在冯晟的脖上,他走监控室。
临近六七钟,邓胡雅等得有些焦急,把条件放宽了,只要冯晟面她就给一千块钱,冯晟便开始跟陈萝拉扯讲条件,但态度的邓胡雅指挥陈萝,手只有现金,而且必须在便利店见。
邓胡雅一拍桌,刀直指冯晟的鼻:“说!警察调查张岫的案,找你去是问了什么?”
一监控室,邓胡雅一弯腰从桌底,甩一块满是血腥味的蹄膀,振振有词:“我家以前是厨,花刀这功夫,还是值得在外人面前秀一秀的。保险起见,我亮明一我的份,神分裂患者,病史长达十二年,砍过一个成年男,约一米八,年龄三十六,也是个壮的厨。”
冯晟从车上来后,假惺惺对着陈萝说了一堆尽是废话的解释,什么宝宝我急需要钱,但是我还是你,请你相信我,以后我们还是会结婚,你给我家务生孩,我们一家三满幸福。
冯晟愁眉苦脸地坐在椅上,无奈回答:“张岫??那个女的啊,我没跟她发生什么,陈萝你要相信我啊。”
冯晟呼哧呼哧地在电话那端气,硕宽大的躯让他连呼都那么劳累,更何况再心权衡呢?他一听到钱的那一刻,心理防线已经松懈,拖延时间也只算是一种无力挣扎罢了。
陈萝双手抱臂,满嫌弃地回骂:“你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受男德的家伙少谈贞,警察问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