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照了,看着验孕棒上一条红杠的检测结果,老老实实拍了张照片,发给付临昀,顺带一句,安全期就是可以无套。
他转就走了,走得也匆忙,说的话毫无条理,邓胡雅怔怔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揣测着他话里的意思,她只是希望浪汉能吃饱一,不必每天都去翻找别人吃剩的。
男人推脱着不要,支支吾吾地向邓胡雅摆手,脸也变得为难焦急,“不要,不要。”
她为了失眠翻,而不打搅付临昀,选在隔房间睡觉,睡前又习惯地掏粉药,还有受着此刻的饱腹,她丝毫没有犹豫,直接将药丢了垃圾桶。
她想着几天之后的生日还是照常遗忘吧,免得再去面对那些痛苦的回忆。
只不过打给她的每一通电话,原意是想得到她的生日祝福,结果还是一顿劈盖脸的谩骂,骂她这个神经病毁掉自己的家,或许妈妈这辈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她绕着便利店的面包区走了一圈,找一个分量大的吐司面包,扫完码装了几瓶矿泉递给浪汉,“你吃吧。谢谢你帮我修好伞。”
邓胡雅照常收拾着店里的东西准备关门时,发现门一个影正在翻动垃圾桶,她再仔细一看,是那个浪汉。
他以生疏的吻向她关心问:“最近过得还好吗?”
邓胡雅理都没理,直接拉黑删除了对方的微信号,她之前就觉得尚祺在自己的好友列表中尤为碍,这终于找到了个合适的机会把他删了。
其实她的生理期也就在最近几天了,只要她的月经照常到来,那就可以证明给付临昀看,虽然并没有什么意义可言。
她想要跟那个折磨自己的材告别,以那个为男人喜的腰肢纤细、的过去告别,重新拾起对于的喜和珍视,不再厌,不再浑长青斑。
邓胡雅原先被染的笑容顿时冷了去,十二岁以后过的每一个简陋的生日,也都会让她痛苦地回想起自己的母亲。
手机号的场依旧是拉黑删除,邓胡雅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耐心,也不清楚前任大半夜突如其来的关心用意何在,合格的前任应该是像死了一样。
他见邓胡雅执意要他收,犹豫再三后弯着腰接了,“我靠自己能活,不要帮忙,会累。我们都累。”
邓胡雅一到家以后,就轻手轻脚地带上大门,看着茶几上的那验孕棒,瞬间有一种想把付临昀从床上抓起来问话的冲动。
这一夜仍旧难眠,她正翻看着学校对于无人机事件的讨论时,一个熟悉的名字现在她的聊天提醒中,是她前男友,尚祺。
笑容,蜡烛的火光扑闪扑闪落在她的生日皇冠上,“谢谢妈妈!我的生日就是妈妈的受难日!妈妈也祝你天天开心!”
没过多久,尚祺居然用手机短信给她发来一句疑问:“你就对我这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