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诊断病的女医生在路过她的病房时,常常拉住自言自语的她说:“你不要跟他们学,你不是这种病,神病会传染的。”
她张大嘴巴,对着空气怒吼:“邓胡雅!别上他!跟人保持关系,时刻牵挂的觉是无止尽的牢狱!”
他们一套自以为魅力绽放的程来,搞得人兴趣全无,邓胡雅跟边的人使,她向台上正在扩扭腰的肌肉男招了招手,“来两个男模洗洗睛。”
似乎这一桌财大气的模样引来了不少其余酒吧的男模,男人们心机十足地各自展结实材或貌长相,他们站在桌前纷纷扭动起腰肢,被单薄衬衫遮挡的腹肌,像是虚掩着的,明摆就是为了勾引。
邓胡雅趴倒在桌上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她一拍脑袋才想起那天跟付临昀比拼酒力的时候,居然会让付临昀赢,要么是酒的问题,要么是自己的问题。
邓胡雅没听,于是,选择在半夜偷偷自言自语。
们的卡座上,掏手机要微信号,被拒绝了也不急着离开,死缠烂打地继续讨要联系方式,再不行就卖惨。
男模一个也就两百,她觉得比起被油腻男无止境地扰,不如花钱请两个男人待在一旁,起码有个威慑作用,她不知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想,但是的确也赶走了那些狗膏药们。
邓胡雅渐渐地又不再自言自语,因为她觉得自言自语,在别人里就像自己在发病,砍杀的人数也在人心惶惶中造谣到了五六个。
她掏手机准备看看自己的账余额时,才看见付临昀给自己打来的数个微信电话,趁着酒意微醺,朝付临昀的聊天框胡乱说了一句:“老公,我男模了,你不会怪我吧?”
日久了以后,她浑上那种缺少睡眠休息的病态模样,也让病院里的其它孩跟医生们害怕,大家把她随意砍人的病史也时刻挂在嘴边。
她一次认为没人是件多么的事,想象着血四溅,正中人的脊梁位,一刀一刀剁,像是在杀鱼。
有人指挥着男人的队形,让更合自己心意的男模靠自己更近:“那个上耳朵的,往前站站。”
邓胡雅自从少年的那一次神失常后,就学会了自言自语,也是跟着神病院里的孩们学的,他们对着墙脱落的角落嘀咕时,邓胡雅就会在一旁假装睡着,在别人睡着时自己再对着角落嘀咕。
但她清楚自己就砍了一个人,而且不幸的是那个人没死,反正在她的记忆里,那个人活得好好的。
酒吧的鼓声震得听不见手机的声音,她也没有回听自己的语音,安心收回手机后,就坐在卡座里看着肌肉男傻笑。
她晃了晃酒瓶里仅剩的一,仰又灌了去,亲的辅导员那么老实诚恳,怎么会乖乖跟自己颠鸾倒凤呢?他现在是睡着了还是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