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送过后,待在聊天界面停留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始终无人回复。
当然,邓胡雅早已将店的所有设备运行方法都谙熟于心,上货补货也是信手拈来,记的东西虽然很琐碎,但她学得够快。
只是她不知的是,此刻付临昀正手忙脚乱地用手或者直尺丈量着裆之,羞怯的表里夹杂着一丝认真钻研,又反复查阅网络信息,才给佯装一副行人的吻,给邓胡雅发去一条“杜斯至尊超薄倍54MM”。
她坐在电脑前,保持着店和电脑两边都能照看的角度,严谨地一帧一帧查看录像容。
她又无所事事地走到避孕套的货架前,对比着先前购买的避孕套所标明的长度,关于大小长度的复杂描述令她失去兴趣,她脆拍了一张货架上所有避孕套的照片,给付临昀发了过去。
环绕着货架走了一圈又一圈,走到当时买糖的货架前,她猛然想起了昨夜长度不够的尴尬场景。
她依照午跟张岫商讨来的方案,专门查看事件发生前后两三天的早晚上都现过的,脚穿鞋的男人。
邓胡雅照常搬个小凳坐在门,一面拍打着侵扰肤的蚊虫,一面撑着脑袋,看向隔烧烤饭店外来来往往的客和老板。
这样一来,她的确收获了不少信息容,她将心截取到的所有嫌疑人模糊的影像统统用手机拍了来,并把这些都时间标号,方便张岫辨认。
等她走便利店时,林红梅仍旧在店旁若无人且绪昂地直播,她从两三天前的结结巴巴,满嘴方言,转变为今日的对话畅,表达中运用的普通话也更加清晰 。
她手握着手机坐在柜台后的凳上默默发呆,肚里不再像往常一样在这个翻涌起饥饿的酸痛,她不适应地站起活动。
“你多长啊?选个合适的套套带回去。”
不少外卖员在夜里跑单的时候,也会把自己的孩带上,车取餐就让不会说话的孩坐在车上,或者用一绳系在小孩的腰间,防止乱跑。
邓胡雅不光看了穿着商务的男人,也看了来回的车辆,那一串数字要比人脸形更容易识别。
外卖员也不断地在人中穿梭,停在饭店门的一辆辆老旧电动车满载着破旧碎屑,拖着沉重的生活,短暂停靠后,取完餐继续一段路程。
林红梅没有停留太久,环绕着店的场景拍摄一圈后,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留邓胡雅一人守店。
时,想象的更多是,降低了不少对于量变态般的追求。
邓胡雅像是个持续记录的摄像机,一动不动地观望前的尘寰变幻,脸上虽然无动于衷,可心底时刻翻涌着慨叹。
她心存希望,觉得答案似乎近在咫尺了,期许明日午能够见到张岫寻找到答案后的神。
她心惊胆战地回看了一聊天备注,确实是辅导员没错,但是就是没有人回复。难他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