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岫平静地:“嗯,很合理吧。”
似乎二人之间仅剩的隔阂在此刻瞬间被打破,张岫反手牵住了邓胡雅冒汗的手心。
话音落地,房间悄然无声,两个女孩各自盯着斑驳的地面一声不吭,窗外的虫鸣持续不断,风声夹杂着树叶簌簌拍打的声音,从窗生锈的铁栏杆里,一阵又一阵地伴着浪来。
“中吧,十五六岁的时候,被我爸看到了,他连带着我妈和爷爷,一脚一脚地踹我,我一次觉得被人打到濒死是什么觉。那时候大脑缺氧,轻飘飘的,我想的居然是我这样的人能不能上天堂。”
邓胡雅一脸茫然:“你嫉妒过吗?”
邓胡雅理所当然地回答:“她不是生耶稣了吗?那就不是啊。”
邓胡雅咬着嘴唇,小声问:“约炮也是你的遗愿?”
“破?”
张岫犹豫了片刻,“并不是。我只是想破。”
邓胡雅不可置信地问:“那你就去约炮找男人破?”
“问你一个很冷的知识,你猜圣母玛丽亚是不是女?”
邓胡雅一次紧紧握住了张岫冰冷的手掌,她一面冷静一面倔,目光灼灼回答:“上帝本不会庇护你,只能给你无助的神一宽。”
张岫自然而然的态度,令邓胡雅瞬间激动起来:“合理?一都不!你完全把自己放置在危险的境中!破,简而言之就是发生关系嘛,但是不只可以跟男人发生,跟女人,甚至跟电动玩都行。你认为唯独男人的那你,再把你那张所谓的女膜戳破血,就算破了?”
什么想死?还列遗愿清单。”
张岫苦笑着指了指上的病号服:“你大致可以理解为游戏的刷新吧,我的数据不好看,我想刷新了。至于遗愿清单,类似于补救措施,我想从完成清单里延长活去的时间。可惜,落得这副模样。”
两人又聊到了邓胡雅在便利店监控里看到的一切,以及后续问题的跟踪方案,张岫觉得一个穿鞋的男人,一也不像是经常蜗居在家的人 ,一定有一个正经工作 ,有着日常有序的生活轨迹,抓到第二个人指日可待 。
“没有,我只是觉得这样的猜想莫名其妙,你的话让我联想到了这个言论。”
“那你小时候有试过夹吗?”
张岫侃侃而谈起来:“古兰经、圣经里都写了圣母是女,嘻嘻,很荒谬吧。我小时候在爸妈礼拜,偷偷翻看了圣经,生过孩的女人还能是女的说法,着实震惊我了。所以,我组建了一个叫‘玛丽亚非’的乐队,就是为了反驳这样荒谬的言论,而作为创始人的我呢,也不想保持之。”
张岫挠了挠,嘴角牵起勉的笑容:“佛洛依德说我们女生小时候都有过阴嫉妒,觉得男孩正是因为拥有了可以掏来的东西,所有人才会那么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