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翟辰搓搓胳膊上的鸡疙瘩,把疯孩牵走,车里,自己开。他见过各种追人手段的,每天送饭的、楼唱歌的、拿钱直接砸的、打群架争夺追求权的,从没见过雨笙这样的。
“啥柳庄?”有年轻人开问。
翟辰微微蹙眉,当地人都不知的地方,这看牌的该不会是胡诌的吧?
过了梨河镇,又十八里,就到了青树镇。不同于梨河镇的小桥,这青树镇就暗淡多了。整个镇上少见绿树,尘埃漫天,房看起来都灰土脸的。
“五桐就是靠这五棵梧桐树的指引才兴旺起来的,这可不吉利。”等老乡走远了,翟辰忍不住跟雨笙说话,说完又觉得尴尬。
“没错。”翟辰。
“往南走,就在柳庄边上。”一个大牌的人抬起来,见看牌的得啧啧作响,便也把耳朵上夹着的烟取来上。
“嗨,就是那个绝村么。”看牌的幸灾乐祸地说,年轻人顿时明白了,言说听惯了这个名,都忘了绝村本来叫柳庄了。
“都说他们是坏事多,遭天谴了。”
手机地图到这里就不太好用了,翟辰车跟人问路。路边坐着几个打麻将的,有老有少。从车里摸一盒烟来,给这些人挨个递一。
雨笙打开箱上的小盖,给这些人看一:“你们见过这种矿石吗?我们是外
“矿?你说远铁矿?”看牌的人了一翟辰给的烟,觉得十分顺,便笑着跟他说起了话。
理说,这五棵树也算是名胜古迹,不说修个祠堂供奉了,起码应该围起来立个碑。但当地似乎并不没有多重视,甚至这里居住的人都不愿意提起。
“种了,活不了呀!”老乡摇摇。
雨笙眨眨:“哥哥竟然还懂风,真不愧是……”
翟辰跟雨笙对视一,心中微沉。如果远真的挖了雪金,那块地方肯定遭到了辐。辐这种东西,会造成什么病都不好说,不孕不育已经算是轻的了。
雨笙倒是一派自然,正低记录这个小小“名胜”的位置,听他这么说,默默抬看他。封建迷信的话从翟辰嘴里冒来,总觉得很违和。
“什么绝村?”雨笙提着镁铝合金的箱走过来。
自家小天赐……就是骨骼清奇。
“看什么?”翟辰被他瞧得更不自在了。
了,没什么好看的,”被翟辰拉住打听的老大爷,指了指前面的石桥,示意他们翻过石桥,就能看见了,“二十年前就枯死了,桐树存不长,就剩五个坑哩。”
“怎么不再种几棵?”翟辰问路过的老乡。他一个幼儿园老师,都知这树可以旅游景,就不信县里宣传委的人不知。种几棵新树,就说枯木逢,一样可以引游客。
青砖围了低矮的一圈,不知被什么人破坏了,七零八落的里的沙土。枯死的巨树已经被带走,坑里只剩一些断裂的。古木枯死,树有时候还能再发芽,但这些却毫无生机,甚至都没有虫蛀。
“他们那个村,邪门得很,都生不孩。男的娶了外地媳妇,或是女的嫁了外村,照样不一个。”
本来翟辰站在这里,已经很引人注目了,这会儿边又站了个英俊非凡的,顿时惹得众人无心打牌了,索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