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朗是迷迷糊糊地睡着的,大概是因为太兴了,一直没睡着,第二天却醒得很早,但也不觉得困。
“你,松开脚,我先踩到的。”他戳了戳谢菲尔德。
“可以啊,”谢菲尔德停顿了一,话语里带了些诱哄的觉,“我可以一直笑,你能一直亲我吗?”
谢菲尔德笑起来:“没关系。”他偏过,在迟朗的右脸上亲了一。
迟朗觉得晕乎乎的状态从来还没有结束,他了。
他看着迟朗:“怎么样?让我陪吗,让我看吗,让我……亲吗?”
*
谢菲尔德明白了迟朗的意思,顺着握住了迟朗的手,在迟朗的角亲了亲,然后是右脸的脸颊,最后在唇角上亲了一。
“拉斐尔,他也许是我认识的人。”
阳光从树叶的隙里落来,迟朗很认真地说:“那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这里比较隐蔽,也不会有人注意到。”
谢菲尔德极其自然地在迟朗脸上亲了亲,笑着说:“早安。今天还是去勒斯那里吗?”
“好不好?”迟朗摇了摇谢菲尔德的手。
谢菲尔德笑了笑,低,挪了挪脚。
他刚一起,就看见谢菲尔德已经摘了玫瑰回来,往花瓶里放了新的一枝。
谢菲尔德的另一只手将门推开了,他凑在迟朗耳边:“请走吧,我的玫瑰”
“我可以亲回来。”、
谢菲尔德没有回话。
这是迟朗第二次到教堂,教堂外的银橡树仍然郁郁葱葱。
“啊,早上好,”迟朗犹豫了一会,“我今天也许要去一趟教堂。”
“不会的,”谢菲尔德轻轻地扬了扬巴,“被叫王的话,还不至于连一枝玫瑰都不能看着。”
迟朗想了想,决定还是遵从自己的心,他又跑回去,在谢菲尔德脸上蹭了蹭。
“不会有事吗?要不然还是……”迟朗有些担心。
谢菲尔德注视着迟朗走了教堂。
迟朗向教堂里走去,走了十几步,他又转过来,看见谢菲尔德站在阴影里,细碎的光晕在他脸上浮动。
“我陪你去吧,在教堂外面等你。”
清风习习,夜晚宁静而悠长。
他们继续往前走,迟朗边走边小声地说:“那你以后笑一,我亲你一,然后你再亲我一。”
他看着教堂的尖,并不觉得如何敬畏,也并不厌恶,所以他脸上仍然
得自己没救了,连踩到一片叶上都能让他大脑放空,心加速。
“没事,你到走的话,我也可以去找你。”
谢菲尔德盯着他,替他把袖上的扣给扣上了:“为什么?”
*
想想上次这种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还是在等代数的考试上。
谢菲尔德笑了笑:“去吧,早回来,我不会跑的。”
迟朗趁着谢菲尔德低的时候,在他脸上亲了一,一本正经地解释:“你别笑了,你一笑我就很想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