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朗已经能听见隐隐的音乐的声音,他留恋地看了一正门,无奈地和勒斯从一小门溜了去。
勒斯扬起他那张化了妆的、略有些稽的白面小丑的脸,说:“你想什么呢?跟我来。”
‘知识之殿’总来说秩序还是不错的,但我也不能保证没有事……”
它的正门建了个泉,泉从泉飘洒来,像花盛开时一样。他们到歌剧院时天已经有些黑了,但这里却并不黑暗。
勒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就让他们走呗,如果是平民,就用一些扰的法,让他们自行离去,如果是法师,就看他们自己愿不愿意留来了。”
迟朗看着勒斯的睛:“那您能再给我把燧发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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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机械时间”还没有用,这样的话,如果有这把枪,那么也应该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歌剧院大约有三层楼,一层比一层更窄,它的外墙上刻着些花纹,二楼开了两扇窗。
“而且,门票把控很严的,一般传不到平民的手里。”
不过他有些后悔。
这扇门一开,迟朗觉得仿佛了一个新世界一样。
然后勒斯交给了他一小丑服,理所当然地说:“我们跟着戏团混去。”
阳光照了空气里的微尘,这一瞬的时间似乎被拉得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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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本来是去猎杀博古多兽,但是在那里待了一周也没遇见
法师们对路两旁用了照明术,远远看去就像是两条星河在淌。
“这就是你没有票的理由吗?”
勒斯很不耐烦:“年轻人,你就不能有童心吗?你不觉得这样很好玩吗?我年轻的时候为了混来,可是真的过小丑上台表演的。”
勒斯眯起了,用着略带些嘲讽的气:“不过你那么怕受伤,那么怕事的话,在研究之路上也是走不远的。”
勒斯碎碎念念着推开了一扇门。
勒斯好像有不太靠谱,他居然没有歌剧院的门票。
“勒斯啊,你有带什么东西来吗?”其中一人说。
地上铺满了药草,有些药草上还沾着泥土,在药草的中间是些脏兮兮的石。房间里坐着几个穿长袍的法师,看了他们俩来,也没诧异的神。
泽弗纳尔歌剧院在城区与外城区的交界。
迟朗是怀着这样的想法跟着勒斯去歌剧院的。
勒斯显然对这里面的结构非常熟悉,甚至知怎么躲开职守的守卫,他表现了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灵活。
勒斯似乎对这种事已经轻车熟路,歌剧院以后直接带迟朗到了戏团的地方。
迟朗越跟着他走,越觉得不对劲:“其实我们不用打扮成这样吧,你知怎么避开守卫的。”
行吧,如此清新脱俗的方法。
迟朗有种不祥的预:“我们不会还需要……上台表演吧?”
“没有,我想来买些矮人他们的东西……”勒斯往屋里打量了一番,“你们这次收获很差啊。”
勒斯笑了笑,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在地室里。”
迟朗:……
“年轻人,”勒斯撞了撞他的肩膀,“不要质疑长者的智慧。”
花香被来又去,风是的,有种独特的夏日的微醺。
“你们都把这里称作是‘知识之殿’了,怎么还需要票啊?那些真的是来看歌剧的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