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教?”乔伊斯斜看他。
“这真怪不了人家,你至少得说什么吧,比如说‘我来等你’之类的,”迟朗很无奈地说,“你那样回复,指望黛娜和你说什么啊?甜言蜜语懂吗?”
迟朗现在对法的理论知识了解更多了,他打量着乔伊斯:“我记得,风元素法传音的话,好像不是指定对象的吧……”
迟朗:“年轻人,虽然我也不太懂,但你说话的技巧不太对吧。”
乔伊斯:“你这说得不比我好到哪里去。”
乔伊斯居然没有反驳,他又沉默了一会,忽然对迟朗说:“米迦,你刚刚用力隔断了吗?”
迟朗本来是想说很多话的,他想起了好多画面。
“我很喜你,我们能在一起吗?”
但是话到嘴边,他又觉得,如果真的面对谢菲尔德,他大概只说得一句话。
迟朗学着勒斯的吻:“年轻人,路还很漫长。”
“这和你学风元素法有什么关系吗?”迟朗很好奇。
迟朗:……
甚至有一些迟朗以为自己不记得的画面,都浮现在了前。
“后来我跟黛娜说只是我晚上喝醉了,实际上并没有那个意思……”乔伊斯回答。
“你真不知?它以前是我们作弊用的……就是一个
迟朗觉得这应该是块磁石,他觉得乔伊斯这种想法很好:“它是能记录声音吗?你把你自己的话录来也好……”好好听听你自己是有多么傻。
乔伊斯以为迟朗会说什么非常人肺腑、引经据典的语句。
乔伊斯当即拨乱了自己发,站姿也松懈来:“每次我们说话到最后,都是这样。”
这样说,黛娜会更生气的吧。
迟朗:“起码我表达了自己心的真实想法。我猜你肯定是拐弯抹角,最后一脸桀骜不驯地对她说‘喂,要和我在一起吗?’”
第一次见到谢菲尔德时,他倚在窗边,被阳光所映着的那个笑容;图书馆里谢菲尔德的不经意的抬,还有虽然只是幻术的,萤火虫纷飞的夜晚。
“传音啊。”乔伊斯理所当然地说。
迟朗不知该同乔伊斯还是同黛娜:“那后来呢……”
力隔断?迟朗摇了摇:“我现在不会法。”
迟朗:“起码比你好,谢谢。而且我要那什么谁,肯定直接说的”
迟朗从乔伊斯手中接过了石,想起了谢菲尔德:“我最近梦都会梦见你。”
乔伊斯:“那是因为我直接说没有用。我当时还去学了风元素法,也没有用。”
“教错了别怪我,打个比方吧,反正我会这么说,”迟朗往左右看了看,“我实在不能把你当作我喜的人,就对这石说吧。”
“但是都没用,所以就这样了。”乔伊斯沉着脸。
“所以?法石有什么问题吗?”迟朗寻思着自己不会把这石坏了吧。
迟朗把石还给了乔伊斯。
,所以只能这样的表。”
乔伊斯:“说得好像你很会一样。”
乔伊斯从怀里拿了一块黑乎乎的石来,仿佛自暴自弃了一样,把他的故事全说来了:“我后来就对着石说了……”
乔伊斯举着那块石:“我刚刚是不是没说……这不是磁石,是法石,你不知吗?”
乔伊斯沉默了,他很慢很慢地说:“所以当时大概整个元素系和幻术系的人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