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始了四个人的喝酒之旅。

“这是什么歌？”迟朗问这话的时候已经有些晕了，他觉得自己之前喝果酒喝得太多了。

迟朗觉得很奇怪，平时他觉得怀特太太的酒不怎么好喝，今天却喝得停不来。

之后黛娜又唱了几首歌，无一例外地都很好听，乔伊斯还是一副深受伤的模样，迟朗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每当酒杯空了，谢菲尔德又会给他满上。

他们选了张四人桌，谢菲尔德和迟朗面对面坐着，乔伊斯和她女友面对面坐着。那女孩叫黛娜。

迟朗想了半天，终于想了一个话题――他问了一期末考试的题。

黛娜的声音听起来很清越，歌声有种隔得很远的空灵之。不知她唱的是什么歌，虽然她的歌声很好听，但是听起来也让人觉得悲伤。

这话一，乔伊斯的表变得很奇怪，有种说不的伤。迟朗默默地低喝着酒，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等那位法师唱完歌后，黛娜跑过去借过了那把手摇风琴，清了清嗓，也唱了一首歌。

……

迟朗：……

待夜彻底降临时，迟朗他们旁边的一桌有位法师开始唱歌。他随带着一把手摇风琴，边拨动着琴弦，边轻轻地哼唱着。

谢菲尔德先站了起来，他拿了一张白手帕，俯将迟朗袖上的酒净了，他从袖到迟朗的手。

迟朗听不到他在说什么，或者是听到了而大脑不能反馈信息，所以他只是一脸茫然地看着谢菲尔德。

迟朗本来以为会很尴尬。

11.离我远一

他们从“法原理的公式研究”讨论到“法学史”，再讨论到“某某老师最新的研究课题”，迟朗全程于迷茫状态，还要装一副听得很认真的样。

为什么，他们要在酒馆这种地方，这种场合讨论学习？迟朗一边想，一边默默地喝着酒。这不是让他喝个酒都要笼罩在学习的阴云吗？

黛娜拿起酒杯抿了一：“没错，算是一起长大的吧。”

迟朗问他们：“你们是来自一个地方的吗？”

酒馆里燃了油灯，昏黄的灯光洒在旧迹斑斑的木桌上。人不是很多，大多是法学院里的学生，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

“家乡的歌曲，我也不知名字。谢菲尔德，你知名字吗？”黛娜看向了谢菲尔德。

迟朗看着那张洁白的手帕沾上了酒渍，心里有种莫名的觉，他很想说大哥你不用，我自己去找纸就好了，但是他心里的想法，在这醉醺醺的状态里，难以传达到动作上。

歌声很悠扬，渐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过去。黛娜侧耳听了一会，笑着说：“是‘云端之梦’哎，当初学院里风靡的求之歌。还是你当时唱的好听一些。”

谢菲尔德摇了摇。

一开始的确是很尴尬的，乔伊斯盯着桌面，黛娜一直喝酒，谢菲尔德看着迟朗，但他们都不说话！

谢菲尔德笑了笑，对黛娜和乔伊斯说：“那我先带他回去

接来就不尴尬了。这三个人抢着回答完迟朗的问题以后，开始讨论法问题。

谢菲尔德完这一切之后，问他：“你喝醉了吗？”

迟朗又拿起酒杯的时候，手抖了一，然后酒洒在了袖上，他本来想起去拿纸一，但是他整个人有迷迷糊糊的，起的动作了几次都没有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