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到最后一个和他一样无神论者的室友说了他的梦。
信佛的室友微微蹙眉:“你这个,应该是姻缘快到了?”
他从不怀疑自己的判断,米迦的灵魂也的确被毁掉了。
于是在今天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日,迟朗同学心很大地继续睡觉。
他把自己的梦拿去问他的室友们。
迟朗同学最近很苦恼。
这特么不是梦啊。迟朗心想。
为21世纪新时代的众多大学生的一员,他本来是很快乐的,每天听听课,写写作业,打打游戏,看看动漫,没有丝毫烦恼。
――在他的梦里,是一片盛开的玫瑰。那些玫瑰的红非常非常的夺目,以至于他醒来对于这个梦印象非常深刻。
*
但他最近总在反复地一个梦。
然后他站了起来,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多想,走到窗边往外看去。
迟朗睁开时,还没从自己诡异的境里明白过来,先看见了谢菲尔德。
米迦面平静地躺在床上,呼已经消失,死去得悄无声息。
谢菲尔德的脸上仍着笑意:“不好意思,要拒绝这个请求了。我对你的事不兴趣,你尽可以想什么就什么,但我并不想因为你限制我的言论自由。”
*
米迦不说话了,他很艰难地开:“所以,我们相安无事吧,我不会告诉别人你的事,也请你不要检举我。”
――白鸥在碧蓝的天空上盘旋着,远是矮矮的,排列方正的房屋。而近有几座红砖白瓦的建筑,藤在墙上层层地缠绕着。在离得最近的那栋建筑的端,有一座时钟。
他看着死去的米迦,却觉到在这里有一个新的灵魂正在慢慢地苏醒。
他们俩讨论了很久也没什么结论,只能放弃,暂且先这样吧,反正只是梦也没什么坏。
无论迟朗怎么看,他所
谢菲尔德并不意外,这家伙用死灵法的方法本来就是错误的,太过着急了,对灵魂的负担太大,以这种方式自然死去也是合理的。
迟朗同学一向牢记社会主义心价值观,并且以唯主义的心态拒绝任何鬼神之说,而他的寝室里一共四个人,室友们一个信佛,一个信基督。
这个室友愣了一,然后说:“我这几天也一直同样的梦。不过……我梦见的是一片废墟,地上有烧焦的痕迹。”
因而,迟朗对这个两个室友能解梦不抱有任何期望。他仍在反复地那个梦。
他自然而然地问了句:“你好……你哪位?”
信基督的室友冷冷一笑:“你小大概是人节卖玫瑰卖得太多了。”
想复活谁吗?”
迟朗“啧”了一声,喃喃:“还真是奇怪了,我们俩这真撞邪了。”
恰巧此时时钟“当”地响了起来。
他们最后不而散。
行走的人们开始跑起来,笑声从远一直蔓延过来。
谢菲尔德仍然持着每日折一枝玫瑰花的习惯,在三日后他再次带着玫瑰花回寝室的时候。
当他睁开时――他发现自己的睡姿……从趴在床上变成了平躺在床上。
然而一刻,谢菲尔德的神稍稍改变了些。
但话一,他总觉得不太对劲,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从桌看到炉,从花瓶看到墙上的挂着的画,然后默默地掐了自己一。
而他对于这个人的死亡也没有什么悲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