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沉默了。
次的结果让白玉堂满意。
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候走?展昭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了来。
但展昭却不以为然,他行走江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之前之所以会着了蛊的,完全是因为意想不到,现在只要他每日时刻地注意着,想给他毒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况且,阮瑀究竟是不是阎王也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展昭发现自己似乎隐约知那个混指的是谁了。
唉,没办法,谁让我喜他呢,白玉堂十分无耻地想到,看在展昭之前也容忍过我的份上,我就再容忍他一次吧。
但白玉堂是那种别人不好意思他就跟着不好意思的人吗?
他的随着蛊蛊虫的沉睡而消失了,所以他甚至也想不起来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觉。
不过的觉应该很糟糕吧?展昭看着白玉堂突然想到,毕竟自己为了这种觉,了许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这样的觉,又怎么会是一种好的
总之,展昭是咬定了一定要走,又一次甚至还和白玉堂在石室里打了起来,如果不是闵秀秀及时赶来,两人一定会打个结果才肯罢休。
那为何又只带一匹?展昭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说,我不习惯于别人同乘一骑。
展昭看着白玉堂那副施舍的表,就意识地觉得白玉堂现在又在犯病了。但是白玉堂的倔脾气他是有记忆的,所以虽然不知白玉堂又在脑补什么神奇的东西,但是能让白玉堂松,已经算是不错的结果了,展昭也就不再多求。
展昭眉微蹙。
在他的记忆里,他就是展昭,展昭也只有他一个人。但有些时候,他在回忆的时候,确实会有些疑惑,疑惑当时的自己为什么要对白玉堂百般容忍,难那就是他对白玉堂的?
显然不是。
嗯,我知。白玉堂说的无比顺畅,但是我喜和你同乘一骑,或者说我喜和我的展昭同乘一骑。
虽然之前展昭因为不好意思说而被迫和白玉堂同乘一骑了,但那时候不好意思说,不代表现在也不好意思。
但即便如此,白玉堂依然被展昭气的够呛,他从来没想到展昭是这么一个不可理喻的人,只要是他想的事,竟然半分面都不讲!
此时虽然已经四月底了,但是夜半三更时分依然有些寒气,更何况展昭和白玉堂是在上划船。
在白玉堂看来,现在外面有一个阮瑀那种人正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展昭这块儿小鲜肉,如果展昭回开封府的话,那无疑是羊虎。就算展昭记挂着阎王的案,也应该等解决了蛊虫的事之后再说,更不要提在白玉堂看来,阮瑀就是阎王这个认定了。
白玉堂低看了冷淡的展昭一,十分慎重地说:防贼防盗防混。
想着想着,白玉堂又郁闷了。
因为他刚刚对展昭的评价,似乎放在原来的他上也合适。想着之前展昭可能也是这么过来的,白玉堂心中的怒火就莫名其妙地灭了一些,一个人孤零零地了半天的海风,就有巴巴地往石室跑了回去,并且告诉展昭,他决定跟他一起回开封府。
于是,在一个夜黑风的夜晚,白玉堂划着船带展昭离开了陷空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