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这样的生活吗,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如果是,为什么我会像丢失了什么似的坐立不安,无法坦然的接受;如果不是,我又为何会怕这一切被破坏。
听说是去过的,但那是极早之前的事了,如何我也不甚了了。
舅母脸上一僵。
PS:仁渊已经写过就不要再提了
☆、心盲障
她话锋一转。
再三考虑,我决定去套舅母的风,她既然曾是邵云霄的婢女,邵家幕恐怕知的比小舅舅还多,若能略透些许定然会比我一个人猜测来得要好。
顺便一提,这文终于倒计时再不了什么妖蛾了~~大结局之后大家想看番外吗,想看谁的番外呢?
舅母不疑有它,只是兴致的讲给我听。
我一直待在这里不动的原因,大概是因为一旦离开了,这里好不容易小心筑造起来的一切会轰然倒塌,再不复原。
就算我现在去问,小舅舅必然也不会告诉我,之前说与我听的那些,恐怕是绪冲动之言。
我一直不明白的也是这一,为什么十几年后还会有人发现如此隐蔽的事?明明小舅舅隐藏的那么好,怕连父亲都是不知的。
持让我和玉晴留在这里的也是他,这么不外乎是为了在某种程度上掌握我的行动,又或是怕我回府后能更自由的打探消息。小舅舅是绝对不会害我的,但他肯定隐瞒了不少的事。
据说舅舅年轻的时候也曾游历四方,定是常常与您谈起外风光了。
哪儿啊,有一年他去了月氏,回来就抱怨喝不惯那里的茶,又说风得疼,尽是些抱怨的话,唯一夸赞的是那里的民风,说是有咱们羌无早年的风采,淳朴自然,小伙开朗豪,姑娘家也落落大方,不似如今的羌无跟着中原照搬礼仪,倒失了骨里的风采。你说这都是些什么话,给人听到还了得,我跟着在旁劝了老半天。
后来我的病又犯了两次,玉晴虽然照说好的没声张,却担心得紧。我一边安抚她一边却在担心另一件事小舅舅在躲着我,虽然他小心翼翼得想掩饰这一,可我还是觉得到。
邵云霄死的时候,大概是以为自己的死能够令一切都结束,她必然想不到十几年过去后还会被人发现了端疑再度令小舅舅险境吧。
过去的我,现在的我,那个交叉到底在什么地方,我的在人生的每一个路转来转去,最后往往选择的是最未知的那一条路,这就是我的宿命吗?我连何为正常都不知,命中注定所有的觉都是靠着伤害自和别人来会的。这样的我,真的过这样的生活么,那一直在背后推动着我的无形力量,又会令我走向何方。
这么说舅舅很看不上中原士大夫行径,想必也未曾去过中原吧?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阿飞几乎每次都给我留言!没有你的督促我的写作速度大概会再慢一倍也谢谢收藏击的同学们~~有什么意见尽提啊,只要不涉及剧透都会回答的。
打定主意后,舅母再来时我故意支开了玉晴,先与舅母闲话家常一番,最后闲闲的将话题引到了小舅舅年轻的时候。
那微妙的气氛,似乎是在合力演一段花好月圆的日,我如徘徊在真实的梦境和迷离的假象之间,没有人追究我的真假,我也不去追究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