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墙实是没看清,对了,你在泷城里长大,以前有没有听说过定安侯的次,如今的嘉远侯卫凌风的事?
小人不过布衣百姓,那些京中的事实是不了解。
是。
大人可是有何不适?
你的亲生父母,莫不是忽兰人?
嗯。
旁边的人听了忙领命而去,没一会儿大夫就来了。
原来是忽兰人,怪不得我开始还在想这等长相难不成是他笑了起来,算了,果然是我太异想天开,将不离阵,他不可能现在这里的。
如何,能治好吗?
嗯,周云,你一直在军营里杂活吗?
我心中大骇,但也没办法,只能依言照办。赫连看着我的睛,终于忍不住讶异:
也是,听说他长得俊非凡,别说女,连男人见了都会动心。他打趣,不过这种传言总是夸大,别的不说,你要治好了脸上的伤疤说不定也不
嗯,估计她是捺不住又要亲自过来,真是的,三番四次的来回就是为了找机会见那个算了,等她来了再说。
是。
我墨些墨。他都不抬,军士鞠了一躬自行退帐篷,我走过去开始帮他墨墨,平日里都是言良在这些事,此刻我自己依葫芦画瓢手却甚是笨拙起来。
他似乎在回忆什么有意思的事一样。
不需要明白,我自言自语而已,既然有忽兰血统那就更好了,以后跟着我也不怕被当成羌无人欺负。可惜你对父母毫无印象,不然倒可以问问。这双睛罕有的很,多半血脉贵,自从忽兰国破后等闲还真见不到了。赫连肆星似乎想起了什么,问旁边的人:
原来如此,嗯,你看上去不像是泷这一带的人,倒像是咦?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你过来,让我看看你的睛。
小人名叫周云。我随瞎编。
赫连肆星竟能在短短时间注意到常人本不会留意的细节,并立刻正确的分析。连我本人都是最近才得知的秘密,他却发现的如此的轻易,难怪年纪轻轻就能统帅三军,成为西凉不可或缺的要人。我不由在手心里把汗,可他接去的话又让我安心来。
大夫依言过来凑近看了看。
公主这几日可来信了?
禀将军,还不曾。
知不会留疤痕,我心里却隐隐有些连自己都骨悚然的遗憾。
大人放心,伤长了些却不怎么深,敷些普通的金创药半月就好,再留不痕迹的。
我没事,你帮他看看脸上的伤。
来人,叫薛大夫过来。半响后他终于又开了,视线却依然死盯着我。
一直都得脏兮兮的?
你叫什么名字?赫连肆星问。
小人在营中杂活的太久因而生疏了些,还请大人恕罪。我说完却发现赫连肆星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神狐疑闪烁不定。
小人那时年纪尚小,亲生父母的事实是记不清了。
你小倒机灵,亏是个男的,要是女人的话他轻咳一声没再说去,只看半边脸倒是好模样,你家中人都跟你一样有副好?
将军恕罪,小人不明白将军的意思。我装糊涂。
禀大人,小人自小父母双亡是被别收养的,因此倒不曾与别人相像。
你不是认字么,怎么连个墨都墨不好。赫连肆星见状不满,抬起瞪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