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刚渡船！在船上远远看见你们在岸上，喊不及，船找了好一阵才找到你们！我昨晚本来跟着到了仲家，老孙指派我陪歇雨去找牵风，满山转，只听着仲家院墙里喊打喊杀也不能去帮个手，急得我不行。后来在一山谷找着牵风，他被人砍了两刀摔山，伤得好重。我跟歇雨送他回侯府交给朱律医治，然后我又自己过江来，你们呢？仲家就打完了？别人呢？”官承茂没停歇地说了一大篇，初时还想结巴一二，越说越是利。

封平平想了想，伸手往他肩上拍了一巴掌，：“肯定怪你。”

“哼。”封平平偏瞥了他一。

“叶哥！”官承茂叫。

“不猜，谁？”叶尉缭想起赵延之生前也问过这个，断然反问。

“你们去那什么？不跟我们回去？”官承茂奇。

“打完了，你去半路上迎他们吧，对了，跟苏家说空到十诰圣教旧址来一趟，有要紧东西给他，还有跟玉玉说，那旧址的地契给我带来。”叶尉缭。

“你听过这个名字吧？”官承茂又问。

“那你们等着，我也去，我还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对了对了，叶哥，你猜齐云擂打到最后的人是谁？”官承茂。

叶尉缭正等着他问，眯着笑了笑，：“好些年前，咱们占了他家的船，他父亲掌舵送咱们过江，死在中途。他们有兄妹两个，妹妹嫁给了北岸定波湖一名工匠，哥哥留在南岸捕鱼。对了，你小时候穿过人家妹妹的裙。”

“客人，要淡些还是咸些？”渔家自船尾放声问。两人匆忙分开，叶尉缭通红着脸，扬声：“随渔家味……”

两个正等着开饭而后开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闲话，远远地有个人边喊着“叶哥”边跑到近前来，却是侯府的官承茂。他兴致地冲到船边，抓上船舷，正要翻上船被叶尉缭一手在额，不许他动。

“嗯？”

“又不远，以后渭南渭北常来常往。”叶尉缭笑。

封平平从旁看着他笑，尖了自己唇角，：“甜的。”“闭嘴！”叶尉缭怒。

地淘米去了。叶尉缭同封平平两个坐倒在船，各自伸展开两条，悠然自得地仰靠在船舷上。

“对啊！唉！叶哥，你就是上台太早了，还非要连着打，你要是也能等到后来，哪怕等着仲家那几个自己上擂台你再上去，也能争一争。现在人家赢到最后，扬名天，你打得那么厉

叶尉缭捂着肩呼痛，一边喊冤：“你自己穿得兴，长大了不认账，还来怪我！”

“游墨华游姑娘的未婚夫？那位嵇大侠？是他？”叶尉缭颇有些犹疑不定，断续问。

“你怎么在这？不跟着青卉了？”叶尉缭问。

封平平偏看一船尾，问：“他们是什么人？”

官承茂往后一缩，捉在船舷上的手也放开了，：“叶弟弟你不要老这个样吓人，青卉不怕，我怕！好了好了，都听你们的。反正我肯定不了叶哥，我跟苏家说，他要他。”

“嵇士江。”

封平平两条手臂都揽到他肩上，抱住摇了摇，：“你再说，我把你住了给你也穿裙，赔我！”“初六你真是学坏了，诶呀诶呀。”叶尉缭摇叹息，封平平索往他嘴上亲了一，堵住他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