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告诉你了吗?洪门主死的时候,我是看着的。洪门主死前还跟我们说了不少话,不过未必是石门主想听的,本人与人为善,报喜不报忧,就不多说了。”叶尉缭言语模糊有意引他发问,说来说去只盼拖得一刻是一刻,或许能刮起一阵山风送来解药烟尘。
“这个人,”封平平猎刀轻摆,指了指仲维边还没死的护卫,:“是赵延之的轿夫,第四个。”
“原来如此,这位轿夫,你也是看着洪门主人之将死,所以放心大胆地叛了他?怪不得他那么轻易就被捉住了。你是他边的轿夫,倒也奇了,你竟然不知他把禄册和寿册放在哪里吗?怎么还不把真本交到石门主手上,要他拿着两本假册当这么一个空心门主?”叶尉缭存心挑拨,接连追问那轿夫。
“是吗?”叶尉缭。
“当年,你难想跟着一起逃?那是九死一生……”叶尉缭。
“我放过你们一回。”仲维忽。
“在长乐府,你算聪明的,几次三番地试探我,我几乎以为你看穿了,想杀你。也不是,之前我就想杀你们,我想杀你们两个跟想杀这些个人是一模一样的。”仲维指指地死去的几人,:“那时我忍住了,因为韦三少说你要去齐云擂,你想对付仲家。我还以为你去齐云擂能给仲家一个厉害瞧瞧,至少杀掉仲鲲仲鹏其中一个,让这老贼也知知疼……结果呢?你到底什么去了?打着好玩?你们两个,把仲崇堂一直拖累到死,没想过要给他报仇?你们才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吧,还有脸活着,还有脸站到我面前来?”
“你心中的恨也太多了,恨得过来吗?”叶尉缭叹了一声,:“听说你跟着仲鲲仲鹏回来,我就放心不,只想跟来看看,我隐约知你是打着什么主意。因为这些事我都想过,我年少时候时不时就有一阵着了怔一样,只想着怎么回来仲家,怎么一一折磨这些人,怎么要他们追悔莫及,有时想放火,有时想一刀一个杀过去,有时想让他们都跪来磕认错,痛哭涕,再磕我也不宽宥他们。时日艰难的时候,就想得更多些。早年间领着初
“他谁都不信!谁都防着!除了锦妍妍谁也不知他放在哪里了,程寻寻他们都不知!”轿夫匆忙争辩,唯恐仲维误会。
“我不想!这些个人围攻仲崇堂的时候,把我娘跟我都锁在屋里怕我们通风报信,我当时就想了,我才不告诉那个大混,他活该!我娘听着外面的动静哭,我问她有什么好哭的,她还打我,想想就生气!”仲维。
“他不!世上人人都能杀我,只他不!他过我一天吗?他自己捡了两个野种当宝一样捧着护着,我算什么?他都没有正看过我们母两个,我娘还整天说他好话,说他是大英雄,大侠,他不是不要我们,是怕委屈了我们……哈,哈哈哈哈,他带着你们逃家门,想过我们母两个怎么过活吗?他自己死了,我娘还给他上香,他不这份香火!”仲维说着从椅上站起来,来来回回地走动,越说越是激愤。
未必能稳稳当当地当上这个门主。”叶尉缭。
“你知崇堂先生什么!他要是看见你今天这个样,亲手就杀了你!”叶尉缭神一肃,厉声。
“你怎么知,我手上的不是真本?”仲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