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不在侯府了,齐云擂这么一闹,苏家那边说也说不清,还是得再跟江湖人众样。”叶尉缭听来倒不以为意,仍是笑着说:“这一节你不用担心,我自有把握。就算今日天武林以咱们为恶人,咱们弃恶从善更是大大的好事,只要无声无息先成了就没人能不许,谁要是不许,那才是恶人!”
“这地方周围闹,近前僻静,适合闷声不地呆着。至少咱们初到此不必被周围人打搅,可以不紧不慢地挂起招牌,昭告天,咱们是与人无尤的无事帮。”叶尉缭笑:“我选这么个地方,也是因为知地契在谁手里。”
“之后咱们住来,开帮大宴,请上韦三少,请上侯府众人,请上渭南几位颇有名望的江湖人,王凤玉前辈可以帮忙,再给渭南仲家也一张帖。咱们堂堂正正地另立门,再有人上门纠缠也拿不什么理直气壮的由,就算三尸门也不能妄动。就算妄动了,也有一众江湖朋友守望相助……”叶尉缭正说着,余恹恹冷声打断,:“侯府通传武林,逐你门了。”
“活的妖都见过了,怕什么死的鬼怪!”凌聪瞥了她一,十分不屑,丁小瑶向他一撇嘴,转继续听叶尉缭说话。
借机生事还有些顽固不化的正人想要灭我无事帮……不能日躲夜躲躲上一辈,一旦行迹都是麻烦。”叶尉缭得意地向众人一笑,:“大隐隐于市,赵延之的法虽然没成,却也是个法!”
众人巴巴望着他,没人接腔,最后是翁包包捧场问了一句:“你倒是说啊!”
“我们,要去这里吗?”丁小瑶有些为难地问。
“我盘算了一个地方,”叶尉缭颇有些无趣,于是有一句是一句地说:“在渭之南,依山面江,毗邻南桥镇,东临淮安城,是个地势极好的大宅,也是当年十诰圣教的总坛。十诰圣教于渭南盛极一时,有富贵香客捐了这么个地界造屋设坛,到后来敛财害命太过终于被造反的教众冲总坛,分了地母裴晴翠,更有无数死伤。实在太过血腥,其后近一年都没人敢去这一地方,那香客请了士法请了和尚念经,也都没什么用,总有人说这个地方有阴魂不散彻夜鬼哭,还能生人。”
“之后呢?”余恹恹问。
“别捣乱,”叶尉缭低声说他一句,一边伸手拍拍他背后,一边向众人分派去:“我跟初六去找韦三少,力争用更低的价码买这一片地方,省是。你们分行事,恹恹领着大家去接上留守的兄弟妹,包包那边不还有几个罗长老的忠心旧,也都接上。各自小心,三月为期,渭南南桥渡东去一里地的青山上,我跟初六候着各位,或早或晚,各位都要平平安安尽数走到,找到我们。”
“我听不明白,不过你说
“初六你这么聪明?虽然我知你聪明,不过你这么聪明?”叶尉缭偏看他一,欣地,:“侯府的韦三少,当年这块地方变作鬼宅,那位香客贱卖也无人接手,一直到韦三少这个冤大听闻此事,他看中了地势风光,想要改建一座望江楼每日听曲喝酒,于是买来。第二天被韦侯爷知,打了一顿,从此就搁置了。”
“哼。”封平平冷笑一声。
“韦玉?”封平平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