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青卉闹着去挠忽红叶,担架跟着晃,前张竹影忙声劝和:“别闹了,担架要翻了。”一旁游墨华只顾仰大笑,笑得颤,担架也跟着她颤悠悠。
游墨华当先去里里外外看过,空无一人,剩余四人这才将封平平抬了去,寻了一间厢房放到床榻上让他接着睡。
“什么人?”忽红叶交代朱律守着封平平,边问边往外走。邻间韦青卉也惊醒
“我能瞧瞧你的霹雳弹不?”游墨华转回来,笑。
“青卉,你待封兄弟真好。”张竹影。
迢迢跋涉,总算平平安安地把他藏到了这么一深山幽地,各人都歇一气。游墨华同张竹影取清整理形容,再换上一整洁袍,这才往小壶天去。忽红叶重任在,跟朱律一寸步不离守着封平平。韦青卉各乱转了一圈,回来在相邻的一间睡着了。
云崖湖畔一片宁静,到后来只剩一个忽红叶还醒着,忽一垂,差也睡过去。
忽红叶直直起,双手一抬,六柄飞刀夹在指隙间。
“你是让你五哥给带歪了,谁知你们里看见的是什么人。”忽红叶。
“红叶你说什么呢!”
忽红叶猛一抬,有些心惊,跟着耳中听见有人一路奔来,前后两个,听着是张竹影和游墨华的脚步声,跑得疾,就算她两个返来探看,也不该是这样的步法。随即隐隐地听到更多脚步声,交杂纷落,毫不掩饰地一路奔袭而来。
这么说笑着走了一路,倒也不觉疲惫,游墨华领路,一行五人再加一个睡倒的一绕山转,从无人的小径上穿而过,行经两山峰,迎面而来的风中带着泠泠意,再转过一山脚前豁然开朗,群峰环绕之中有一片清幽面,波光粼粼,湖风习习,临岸浅是一片碧绿的莲叶,星星的花苞缀于其中,偶有几枝盛放。岸上有一小楼,两层,黑瓦白墙掩映在茂密树木之中,没有院墙,只得一柴房,一张摆了几只莲蓬的石桌同几个石凳。稍远些有一木制亭台,半在岸上,半在中,亭台四周缠藤绕,开着几朵艳的花。
“这地方好!”韦青卉拍手。
厢房的门跟着推开,张竹影和游墨华闪来,各自都有些神紧张,:“有人来了……”“朱律带他走!”忽红叶喝。
得小苏连我也罚,他收拾你跟小叶就够忙的了。”
担架上的封平平仍自呼呼大睡,全不与他相。
“是初六呀。”韦青卉笑着,伸手了担架上封平平的鼻尖。
“好呀,等到了地方,我拿来给墨华你仔细看,教你用,这会你们都空不手,别一分神把初六摔了。”韦青卉。
“走不脱了,云崖湖只有一山来,路也难去,从山过,得有闭气的功夫。”游墨华一转瞪看向外面,怒:“这么偏僻的地方,也不知这些人怎么找来的。我跟竹影走回来远远就看见他们从林中包围过来,抢在前先来跟你们说一声。”
“你可别喜他。”
“初六就是让人一看就可心了,我刚见着他的时候,他师叔也死了,房也烧了,还有一群人想杀他,另一群人嫌弃他,好可怜。”韦青卉想了想,又:“他还不会说话,半天没有一句囫囵话,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