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结了。”苗家豪大大咧咧地说。
“你怎么又算了?”苗家豪不肯了,“你逗我呢?"
“知了,没让你保证成功率。”易辰自暴自弃地说,“我还不想把自己得像相亲一样呢,我这不是急着谈恋,总不能让我看见个姑娘就去问吧?“
苗家豪办事还算靠谱,没有傻缺到去问女孩还喜不喜易辰,而是改成说易辰喜她,问她愿不愿意。
“行吧,我帮你问问。不过我先说清楚。女孩的有好,也不是一定要和你谈恋的意思,很有可能就纯欣赏。我只能帮你问问,成不成,我不保证啊。”苗家豪说着又忍不住慨了一句,“我觉自己像个开婚介所的。”
“为什么急?”苗家豪好奇。
“你什么又炸了?“苗家豪完全摸着不到他的易燃在哪里,”我们换个话题,聊正事行不?你想和哪个女生谈?“
“要我给你跪吗?”易辰凉凉地说。
“你语文学得不好也找着原因了。”易辰烦躁地一拍桌,“你就说不吧?”
“我没意见啊。”苗家豪不知他嘛激动起来,“我不就这么随一说吗?不是,你这,你是要和男的谈恋吗?”
“我逗你?就你这个问人的方式,把我名声都坏完了还我逗你?”易辰把名单一拍,“我跟你讲,你这个方式是不行的。你先说我喜她,再据她的反应来判断她是不是想和我
“因为......”易辰咬了一自己的,“没有原因,就是急。”
“结结结?结什么结?你随一说就现你素质不够,人人平等,无歧视没学过?怪不得政治考不呢?这就是原因!”
“不用不用。”苗家豪急忙摆摆手,“咱哥俩谁跟谁?只是这样一来,我不是拉条吗?”
所谓权利,就是因为A对B有依赖造成的。苗家豪不知这个理论,但两相权衡,觉得答应这个要求没坏。
“哦。”苗家豪深莫测地,“找我帮忙?那你求人也得有个求人的样嘛。”
“我不知。”易辰往椅背上一靠,堂的桌老是油腻腻地,他也顾不上嫌了,“我知还找你?”
易辰坐在乒乓台上,拿着那份名单,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捂着脸叹了气,“算了。”
是啊,易辰脸上又青又白,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不仅是男的,还是指定的那一个呢。
这样了一周,总算确定了几个目标。
苗家豪仔细思考了几秒。他和易辰虽然是不同的班,但数学和历史这两门课的老师都是重叠的,不知是课程时间的原因,还是因为实验班的学生成绩好,每次有小测,实验班都会提前几天考。苗家豪就是借着易辰提前透给他的题,才成功地减少了家长签字时挨骂的次数。
“我知?”苗家豪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
“我和女的谈。”他闷声说。
的谈恋怎么了?用你家电气还是吃你家油盐酱醋了你这么大意见,不关你的事,就挂起不知啊?!”
“你以前不是说,说,......”易辰厚着脸把话说完,“说以前初中班上有几个女生喜我吗?就那谁谁谁。”易辰名字都记不太全,“总之,我就想知有没有现在在咱们学校的?她们还有没有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