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小孩呢？你他妈怎么说话呢？“对面的闹起来。

“我哥。”易辰冲过来把住他的肩，“来接我回去的。”

“季楷扬，这儿。”易辰一直往外看，见季楷扬来，特别兴奋地给他招手。

一杯绿豆沙，晚上撑得不行，半碗凉面肚，就什么都吃不了。

几个民警都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季楷扬实在觉得有尴尬，着往里走，一个女警拦住了他，“同学，你是？”

“砸房没你的事儿，打架总有你的事儿。行了，别给我解释这么多。”那女警一摆手，语气不容置喙”你家大人什么时候来了，签了字，可以带你走。其他的，免谈。“

有几个家长正带着自己的孩往外走，边走边教育，孩则是满脸的不服气。

“到底怎么回事儿？你打架了？”季楷扬简直大，拉着他看了一圈，没看到明显的伤痕。衣服也还净，没有血迹。

”我们是城北派所的，你是易辰的哥哥吗？“电话那是个女声。

“我是，他怎么了？”季楷扬绕着电话线。

“你先去吧。“易辰约了朋友去玩，本来说好季楷扬也去的。但他每天都给自己规定了任务，今天还有一张数学竞赛的卷没写。”我写完了来找你。“

“没有啊，他们冤枉我。”易辰非常老实地合他检查，“楷扬哥哥，你信我啊，我真是拉架的，你看对面那对小孩儿，才到我肩膀呢，我可能和他们打吗？”

季楷扬匆匆拿好钥匙，又把自己的压岁钱全带上。他依稀记得城北派所在路那家幼儿园对面，赶过去才发现原来已经换了位置。打听了一圈，才找到地方。

电话铃响起的时候，季楷扬刚写到倒数第二大题。

“你们嘛呢？拿这当你家呢？给我站好，站不好就蹲着，说你呢，老实......”

“不是什么大事儿？房都砸了，不是大事儿？”

“好吧。”易辰把手边的垃圾袋提起来，顺便带楼，“那你快儿啊。”

他十一月份要参加全国初中生数学竞赛的决赛，这套卷，是放假时老师推荐给他假期的。季楷扬原本定了一个半小时的闹钟，计划对完答案大概八半能去找易辰。

“你弟弟了儿事，你家大人联系不上，你来一趟吧，城北派所，动作快儿。”电话那的人显然很忙，没等季楷扬再说话就挂断了。

“喂，哪位？”

“搞什么你们，再吵今天谁也别想回去了。还有你，”一个正在填表的警察站起来把本一砸，指着易辰，“门站着嘛？你比较特殊吗？给我

“不是我砸的啊，我就看看闹。”

派所里还站着十多个人，都和易辰差不多的年纪，很明显地分为了两派，中间隔着条过，泾渭分明。

“你哥？”听声音，这显然是刚刚给季楷扬打电话的警察，“你哥和你差不多大，你叫他来嘛？叫你家长来。”

“不是我叫的，，是你叫的。”易辰毫无羞愧之意，“家长电话不是也给你了吗？没联系上，总不是我的错吧。，你看啊，都这么晚了，我哥也来了。你让我回去了吧，又不是什么大事。”

易辰这边的人也不甘示弱地骂回去，整个派所里吵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