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觉得自己还有用了。”青豆，“秋白，你不觉得吗？”

警察掐灭烟，：“你们走吧。”

已经是半夜时分，县城里来往的行人和车辆太少，红绿灯早已停了，不再闪烁。青豆登时没了主意。

“我也怕疼，可是现在都顾不上了。据说全国各地都在抢着献血。”

青豆呢喃：“现在总算觉得自己还有用了。”

青豆和秋白回了医院空地，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双目昏沉，最后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秋白陪了一路，一路都是低沉着。

一个人话：“男人就是好啊，我也想多献。”

秋白看了看四周，伸手指向前面：“看那边！”

青豆又去到了昨晚那个警局里。昨晚值班的警察全都换了，只剩一张张生面孔，也没再看见昨晚那个小女孩。

秋白：“什么？”

一杯温温的豆浆了肚。青豆似乎觉得这一天与以往与秋白在一起的无数个早晨一模一样。只是他从没想过竟然有一天地会在灾区的帐篷里。

青豆转遍了整个城市的大街小巷，一间一间敲开紧闭的糕店的大门，呼喊：“老板，有糕吗？我想要买一个糕。”

他们又走回到医院门，又一个浑是血的小孩被医护人员送到了急诊室。

无人应答。

醒来的时候秋白坐在他旁边，手里拿着一杯豆浆和馒。秋白将扎豆浆塑料包装里，递到青豆手上：“吃吧。”

青豆：“我两百毫升，小白四百毫升。”

一人：“我可怕疼了。”

青豆和秋白将帐篷收了起来，医护人员挨个过来询问状况，耐心地劝说所有的人不要恐慌，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要鼓起信心。

他很想再给青豆一个糕。

两人互相着手臂，交谈着，旁边的人话：“诶，你们一起来的吗？献了多少？”

小女孩环顾四周，看了又看，低低地：“好、好像是。”

“昨天午就在这个路，一对年轻夫妻躲避乱跑的人群，一个急转弯，撞了。”警察，“两人当场死亡。据说他们有个小孩，就住在附近。”

青豆问：“你看，是这里吗？”

青豆和秋白在献血车后面排了很久，才轮到他们。看着自己里的血输送到血袋里，贴上标签，封存好，青豆才觉得自己似乎得了救。

目光所及，刚好有一个警察局，里面的灯光微微的亮着。两人牵着小孩去，向警察说明了来龙去脉，警局里一片沉默无声。

小孩顺利交到了警察手里，其中一位看起来年龄最长资历最老的警察送青豆和秋白了门，取一烟了起来。良久，终于开了。

“我以前经常一个梦，梦里我困在一片黑黢黢的沼泽里，我挣扎了很久也没有人过来救我。后来我再也呼喊不来了，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是就在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