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松了一气,“我看你不回我消息,还以为你又去饭害人害己了――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有像冒了?”
看着富贵着一乱一脸茫然看起来颇为呆萌无辜,谢风顿时开心了,正巧也烧好了,他对着手机说,“我要去洗澡,想要直播吗?”
他整理东西喜把东西都铺来,再一一收拾,富贵又来他边对着一地的书嗅嗅闻闻了一会就失去了兴趣,窝到谢风边看着他整理。
“好啊,一会儿离开老公就寂寞了?”
安嘉的声音听起来有不好意思,直觉上他就在脸红,“你不怕吗……”
天渐暗,他听到电话响才猛地回过神来,刚站起来就摔在了地上,都麻了,也不知坐了多长时间,他忍着刺麻费劲地拿过手机,看到是安嘉,就接起来,“喂?”
真的不用再周日午赶着人满为患的公交去学校了吗?
那人秒回他,“同学,你给的号码是错的啊。”
他开,一个叫“你老公”的人请求添加为好友,他啧啧称奇,心说这人好不要脸,他了同意,发了个问号过去。
还有安嘉。
谢风他狗,坐在地毯上,把那么多的课本,笔记,资料,试卷,又一本本,一页页地翻过去,他翻到某张试卷,他记得这是休温书假前的那天上午,丁老师还在讲的,当时还没讲完。
还有那些没有懂的题,就算想再问问老师,也没有机会了吧?
再不会从爸妈的手机上看到老每次返校前都要叮嘱一遍的,“不要让孩带手机去学校”的校训通了吧?
再也没有机会把它讲完了吧?
安嘉更奇怪,“我跟你说着话呢,发什么信息。”
和安嘉说了几句话心里那惆怅消去不少,还剩一也在疯狂地了一会儿狗之后烟消云散了。
“我们连麦吧,我想知你在什么。”
谢风切换了页面,看到是一个新的好友请求,“奇了,有人加我。”
安嘉听到了他这的动静,笑着说,“你别欺负富贵了。”
这些鲜活的记忆似乎还在昨天啊,怎么就突然见不到了。
那些记载着两人“罪行”的楼梯间,开满八重樱的校,风声烈烈的天台,都留在了记忆里。
也不会和常诚在场上散步、斗嘴,看他说不过自己的样,还有他和孔歌没天上演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小剧场,还有白欣,再也见不到她带领着妹们在教室里追着陈凛打他的英姿了,陈凛笑着,和他们打打闹闹,陈然在一边静静的看着时不时还补一刀……
谢风到沙发上,把伸直,上的刺麻更甚,像是有虫边爬边咬的觉,他不禁轻轻“嘶”了一声,不过麻归麻,很快就能消去,他着,“能有什么事,坐麻了。”
谢风坏笑了两声,正想说什么撩撩他,手机又一声“叮咚”,谢风奇怪地问,“……你又给我发信息了?”
心里突然就有难过。
这绪还不至于让安嘉帮他排遣,人们分开又团聚,人之常,顺其自然就好了。
谢风愣了一,反应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这人八成
……
安嘉的声音听起来很急,“谢风?你没事吧?”
他一想到这个就有想要泪的冲动。
他。
谢风了鼻,翻着安嘉发过来的消息,自动忽略掉他最后一句话,“去你的,刚刚收拾东西了,忘记和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