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的练习就是题,什么都不用动;周考就需要拉一桌,稍微整理一,书都不用动;而所有的联考就需要分考场,外校老师来监考,教室里不能带书,需要把书都整理来放在教室外面,每次都累的半死。
这么多的考试,就算有考试恐惧症都能治好了,本不需要紧张,因为每天时间都很紧张,而区分考试重要程度就看整理考场的规格。
谢风心不在焉的应着。
谢风调侃:好,还顺便锻炼了。
陈然:“确实,现在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的。”
谢风把唇膏收起来,看了一他说的知识,拿自己的错题本,翻开给他看,拿着笔给他边画边讲,“这几题都是在考这个,先记着背斜成谷,向斜成山……”
这还真不是夸张,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每天的练习不说,每隔三天学校有自己组织的周考,每星期周边的三个中就要联考一次,每隔半月全市就要联考一次。
这种考试多了,谢风略的估计了一全市已经联考了七八次了,没什么特别的,考试前的早读他选择把十分钟时间把常错的数学公式又背了一遍。
他放书拿一个小蓝罐装的唇膏――还是安嘉给他的,说他嘴唇太容易,特别是冬天,叮嘱他没事就抹,现在还真的养成习惯了,他沾了一往嘴唇上抹着,在脑里过着历史大事件的时间表。
陈然问他,“等会儿考场,紧张吗?我看你这几天状态不是很好。”
谢风还没玩够,坐起来像那晚酒店里那样虚跨到安嘉上,跪在床上低看着安嘉,故意让睡衣看似不经意地半个肩膀,他的手摸上安嘉的脸,“我还没玩够呢。”
的段位比他,话比他多,他认输了,他不得不承认谢风虽说是故意这样,但当他在自己面前低声息,尾音还带着笑意的时候,自己是真的心动了。
安嘉放开他,“你太能撩了,受不了。”
甚至前几天二学业平测试的时候,需要用到三的教室,于是教室外面也不能放书,要像整理中考考场那么严肃,所有人都必须把书都带回寝室,这就需要提前几天就陆陆续续地把书带回寝室了。
谢风翻着记着英语句型的本,答,“整天考试,我都麻木了。”
安嘉抬看着谢风在黄的灯光一双光溢彩的睛,脑里纷繁复杂,想到了山间皎皎明月,想到俗世红尘,想到落樱时节的繁华,最终觉什么叫颠倒众生。
在度的考试频率,面临的是成绩的浮动和心的疲惫,或者遇到瓶颈期,怎么学都学不去,更令人焦躁,但越焦躁越达不到目标,在挫败的支,绪很容易崩溃。
众生不知有没有被颠倒,但让他沦陷,就绰绰有余。
讲完了看着陈然恍然大悟的样,谢风心里也很兴,很有成就,这样给别人讲一遍也有利于自己再巩固知识,一举两得。
元旦过完就是考试,还是一次全市联考。
陈然默写完了,又拿地理笔记,叫了叫他,“谢风,这个地貌形成过程我还不太懂……”
卷已经积了很多很多了,教室里实在放不,谢风在把卷上的错题整理来之后,就带回寝室放起来,不过在C班大多数人都是扔了。
他习惯地转看陈然,发现他正在照自己教他的那样,在默写一政治大题的模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