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诚又写了两行字给他看,“晚饭间我看见你俩在场上那个啥了,真!”
安嘉继续说,“要是我们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常诚刚想说什么,谢风的余光就看到后门有人影闪过,赶紧抓了张试卷,低声:“看卷看卷,后门有人。”
常诚冲他竖个中指,“你俩!有伤风化!”
安嘉没说话,他放手上的东西,往谢风旁边坐了坐,两人一起看着场上慢跑、聊天、锻炼的同学,心涌上一惬意的幸福,“我觉得咱俩可以一直在这坐着。”
谢风楞了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好了?他俩手也牵了,会也约了,整天腻一块,还差亲嘴,是好了吧?他回过说,“嗯,是啊。”
谢风狠狠地站起来,对着安嘉居临,睛里仿佛闪烁着银河,他开,语气却近乎温柔,“我也是。”
晚自习上。
谢风嘲笑:“有种你也找一个。”
常诚赶紧低一副谢风给他讲题的样,不时频频,谢风一边看试卷,一边用余光看后门,果然是老来查班了,他还没收了后门一哥们儿的什么东西,把那哥们儿乱棍打教室――是真的是乱棍,老有一从小花园折的竹,充当教鞭,打折了不知多少次,上面用透明胶裹了一圈一圈又一圈,杀伤力更
安嘉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稳准狠地击中了谢风的心,他后悔刚才怎么没彻底亲上去呢?现在他心动不已,一门心思只想溺死在名叫安嘉的温柔乡里。
谢风翘起二郎,还不停抖,故意显得吊儿郎当,“这次题很难啊,我们班就我和陈然了这个第二问。”
谢风面上还是那副淡淡的样,不动声地用另一只手把成绩单拿过来,竖在两人面前装作讲题的样,他侧过在安嘉嘴角轻轻扫过。
安嘉拿着他的成绩单和试卷皱眉,
谢风笑他,他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睛看着远方,微微眯起,“不要,我现在很满足了,没什么愿望。”
安嘉看着他,“有种第三问也了,我给你实现一个愿望。”
谢风不在乎地笑笑,“你不是早就知了?”
来,场上人虽然多,不过安嘉觉得只要他俩在一起,旁边的任何声音都可以忽略,一切都显得不真切,唯有前的人是真实的。
谢风还是没说话,只是静静地把安嘉的手拉过来,藏在两人中间,十指相扣。
谢风瞥了他一,没吭声。
“你这次又是69分……还有这个题我已经给你讲过了,你还在错?你想想这五分拿了你不就及格了吗?你别捶我,我跟你说正事,这个要先求导数懂吗?不求导你面本就没法……我知你不喜导数,但是这个要是学会了起题来很方便的……你回去把导数那十几个公式再默写一遍,拿给我看。”
安嘉楞了一,随即他意识到这是个轻的不能再轻的吻,他喜得一颗心都微微颤抖,他觉得心都变得温柔了,他在谢风耳边动,“我好喜你。”
常诚从背后过来一张纸条,谢风正从孔歌递过来的的饼盒里往外掏饼,顺手接过纸条,打开只见上面写着“你和安嘉好了?”
谢风觉得安嘉一牵扯到学习就变成直男了,不过他倒很喜安嘉认真给她讲题的样,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好看,谢风就是这么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