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风依然扶着常诚慢慢楼,生生走到了人群最后。
谢风看到安嘉脸上焦急的神,纳闷:怎么以前从没见过他对自己这么上心啊?他任安嘉扶住了他:“我没事,你怎么跑来了?”
底又笑成一团。
谢风坐在床上问他:“你嘛?你要是忙,就把药给我我自己会。”
孔歌嘀咕:“……真狠啊。”
丁老师:“他班语文一百二,你有他一半吗?”
谢风笑着抓紧了常诚,深深地蹙眉:“嘶……我怎么觉得好像越来越疼了。”
腰间的手带着温度,令人不能忽视。他不自禁地转,却差碰到安嘉近在咫尺的脸:“你怎么……靠这么近……”
谢风喃喃:“个没义气的。”
,她心里是不是已经给你记到小本本上,悠哉悠哉地想怎么对付不好好背书的小朋友。
他的声音低沉,听在谢风耳朵里之后就像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心里又抓又挠,又酥又麻,想捕捉,又捉不到,撩人得很。
安嘉把谢风扶来,坐在床上,“你先把鞋脱了,我等会儿帮你上药。”说完就去翻收纳箱。
丁老师:“我对你们够好了吧,隔王老师让罚五十遍呢。”
谢风应了一声好,跟着他走:“你怎么自己一个人住啊?我都没问你。”
离的注释可以说比正文长五倍啊长五倍。
最后他们仨的离默写得丢三落四,以罚抄十遍,第二天早晨上交了事。
谢风捶了他一:“给我闭嘴。”
常诚面无表:“恭喜您喜提心孙。有种你撒手。”
谢风调侃:“我怎么觉得我养了个孝顺孙。”
安嘉:“要不今晚去我寝室吧?比较近,上要熄灯了,我还是豪华单间,就在一楼。”
常诚幸灾乐祸:“你作呗,继续作。”
丁老师慢慢地笑了,“贿赂课代表没用的,直接交给我。”
安嘉边走边说:“这里的一楼没有住满,老师就把我分到这边了,到了,就是这里。”说着推开了某个门。
陈凛,白欣,孔歌:“你怎么不说还让我们带注释的?!资产阶级!法西斯!”
安嘉还是笑。
转到了晚上放学。
谢风忍着疼,继续和他侃:“我跟你说,等会儿说不定正有人在寝室等我呢,你个沙雕单狗别兴太早。”
安嘉环着他走,“我开学和老师申请了,我说我晚上还要开灯学习,和别人一个寝室不太方便。”
谢风没有问太多,“哦”了一声表示知。没走两步两个人就拐了一旁的宿舍楼。
被晾在一边的常诚:……果然被闪瞎了狗。他朝他俩一挥手:“俩位公慢走,小人先撤了!”一秒就飞奔去了寝室。
谢风看这间寝室和正常的标间一样,都是八张床,除了安嘉自己的床别的都没动过,落了一层灰,如果再铺一张床
常诚怪腔怪调:“哟,是哪家公这么不长找了您这个残疾人士,好生可怜。”
安嘉抬:“我给你找一床铺盖,再帮你铺一张床。你不是自己睡吗。”
说完就风万种地转走飘走了,留三个被法西斯剥削的无产阶级在原地嗷嗷乱叫。
俩人正在互怼的时候,前面逆光走来一个人,急急忙忙的过来挤开常诚接替他扶着谢风:“你怎么样了?”
安嘉给他示意手里的红花油,自然而然地环过谢风的腰,低声“哦,我看你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等不及了就过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