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帝开始抑制不住浑颤抖的时候,忽然一只有力的手覆上了他肩,奥德罗那双冰蓝的眸平视着他,平静地叙述着:“父亲,我带他回来见你了。”
不过当年苏断的行为确实又很诡异,不仅凭借着那么弱的把他撂倒抢了机甲,还能悄无声息地绕过系统开着机甲从基地中溜走,直到几分钟后才被发现,这本就不合常理。
脖疼。
动用权利压了来,但是凭借着那些细枝末节的资料,他大概也能猜测事的前因后果。
“所以说――他居然是别的星域的种族吗?”
苏断主动地朝着一个笑容,带着明显的友好意味。
虽然这十年来他近乎了废除了隶制,被外界猜测过无数遍他反常的举动到底有什么政治目的,但只有他自己知,这不过是他对自己心理安的一种手段。
龙是一种很忠诚的生,如果上了一个人,那么在之后的一生,他们的心都不会再为别人留余地。
直到那个少年对他投来警惕的一,他才回过神来,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说什么,但间涩的厉害,最终也只发了低哑的一声气音。
看着黑发少年脸上纯然又无害的笑容,阿维德却只觉自己脖颈更疼了,而且心复杂。
没有人能在宇宙隙中存活超过一天,这是整个星域中公认的一条铁律。
……
这张清秀的脸他还只来得及在资料上看过。
――他原本以是个弱唧唧的小气包的嫂,有一天却稳准狠地打爆了他的狗。
他今天其实是不敢来见奥德罗的,要不是阿维德一定要拖着他,他这时候大概还在皇中躲着。
他反复地看着在大儿后,了大半个的那个黑发少年,恍惚间还以为自己执念太深,所以产生了幻觉。
他了解奥德罗。
这真是太好了。
现在看到苏断,他的后颈又开始神经反的疼,还是那种一一的疼。
当年苏断把他打晕的那一是真的疼,而且不知为什么,就连治疗仪也无法彻底缓解那种疼痛,他就那么活活疼了两天,连觉都睡不好。
当年没有想清楚的那些疑问又重新浮现在阿维德的心,不过最直接的受还是――
某种层面上来说,他们其实是一样偏执而疯狂的人,即使奥德罗披上了一层冷静的外衣,但他们最后见面的那一天,儿中盛满死寂的,跟当年瑟菲皇后离世后的他简直一模一样。
在阿维德心复杂的时候,皇帝也没能淡定到哪去。
兄长即使在教训他的时候,也不会真的对他重手,多就是把他累到脱力,所以一路生惯养、从没被人殴打到昏厥过的阿维德亲王对于自己平生第一次遭受到的严厉打击记忆深刻。
原本想去抱兄长大的神也谨慎地把脑袋往后缩,撅着屁慢慢地退到他边。
他没有办法去面对因为自己的错误几乎被毁了一生的大儿。
隶制已经废除,从前是隶份的人也同样可以和贵族通婚,但奥德罗想要结婚的那个人,却已经不在他边了。
办公室里,阿维德努力地在研究院的资料库中查找了十几分钟
还来得及、来得及,没有像他一样永远也找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