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奥德罗停顿半晌,他的金发散漫地垂落在颊边,将他衬得似乎瘦削了一儿,表有些异样的空,说:“父亲,我丢他了。”
他扣上衣领上的最后一颗纽扣,想要从研究院离开,但是突然现的阿维德拦住了他。
阿维德:“……”
阿维德骄傲地起脯:“没错!”
轻咳两声,阿维德调:“这些都不重要,跟我来这边。”
阿维德带着他坐在了一张实验台上,一脸严肃,“首先,我要跟哥哥坦白一件事以及歉。”
“陛,您不舒服吗?需要叫医生吗?”在皇帝第六次走神错的时候,皇的家忧心忡忡地问。
这间实验室虽然不大,但是能看得里面的仪设备都是如今最端的,每一台都价值连城,不比一架机甲便宜多少。
奥德罗:“怪不得一直这么穷。”
是他的错。
什么事都心不在焉,甚至在喝的时候都能将撒到自己上去。
似乎着藏的极深的伤痛和绝望的眸,皇帝忽然打了个冷颤。
阿维德小小声:“我偷了很多你的组织,用来分析基
他的前半生戛然终止于妻的离世,却又在后半生开始的时候,因为自己的任,导致了儿失去了他人生中可能是最宝贵的一样东西。
……
仰将脊背靠在椅背上,皇帝垂着静静地思考一会儿,才抬起用略显浑浊的眸注视着跟随了自己多年的家:“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很糟糕的父亲?”
“哥哥。”阿维德神神秘秘的地扯扯他袖,“和你商量一件事。”
家欠了欠,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微笑着说:“陛,人的一生,都是在不断成长的。”
阿维德说:“跟我来。”
奥德罗:“说。”
……在瑟菲去世后的那段时间里,他每天照镜的时候,在镜中看到的自己,就是这种神,一模一样,丝毫不差。
对于奥德罗的过去与未来,他都负有无法推卸的责任。
于是半个小时后,两人乘悬浮舰降落在了比较冷清的郊区,一阵七拐八拐之后,最终到达了位于地底的一件加密实验室。
……
皇帝也笑了笑,不过笑容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
“没事。”皇帝摇摇,他将个人终端的屏幕关上,放弃了在这种糟糕的状况继续办公。
奥德罗打量了一圈,问:“这是你的实验室?”
搞研究和传说中的谈恋一样,确实是一件很费钱的事,对此如今基本上一贫如洗的阿维德深有。
所有更加细致的检查项目都行完毕后,奥德罗终于被宣布了完全健康和正常,可以放心活动了。
从大儿的府邸中回来后,皇帝就一直有些恍惚。
如果不是奥德罗不信任他和这个父亲,甚至加倍地防备着他,也不会冒险把那个隶带去边关,那个隶……也不会因此再也没能回来。
而一切的源,追究底还是他没有给自己的孩足够的可依靠。
“嗯?”奥德罗发疑问的声音。
僵的沉默了半晌,皇帝才缓缓地问来:“那个隶在哪?你回首都星的时候……没有把他带回来吗?”
他对这个神非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