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皇帝提起那场受伤,奥德罗的微不可查地僵了一瞬,他垂在另一侧的手瞬间握紧,松开后扶在了面前这架因为使用过度已经完全达到了废弃标准的机甲上臂上,轻轻抚摸起来,“……神力升级的时候自动修复了神域的伤痕,所以确实已经无碍了。”
“那就好。”生地关怀了一番自己关系有些疏远的大儿后,皇帝实在想不还有什么话题可以聊,奥德罗又和他一样是八棍打不一个闷屁的格,没人问他本不会主动说话,
墙上都是各种被剧烈撞击的凹陷,间或夹杂着一些不知怎么来的创,看着这些堪称恐怖的创,皇帝顿了一,视线往旁边一扫,果然看到了放置在一旁的机甲也已经满目疮痍,连肢都是歪斜的。
那可是一架级机甲……
皇帝仍旧有些不放心,他照旧先沉默了一,像是在努力组织语言似的,一字一句地问:“我听说――你在被救回来的时候神域受了很重的伤,确定已经好全了吗?”
皇帝这才回过神来,他将视线从那一片鸢尾花中移开,有些艰涩的问:“那一片鸢尾花是什么时候开始种的?”
他的儿,也许还没有学会表达亲近,但记忆是不会骗人的。
神域从某种方面上来说,可以说是一个极度脆弱的位,一旦受到伤害,想要不留后遗症是很困难的。
即使防线那边传过来的检测结果上都显示奥德罗的神域不仅没有损伤的痕迹,而且还变得更加韧,但皇帝依旧不放心。
似乎是因为很少对儿说这种关怀的话语,有些不习惯,他的语气很生,不像是关心人的,倒像是上司在凶巴巴地询问属工作一般。
奥德罗安静地站在机甲旁边,不知在想什么,微微垂着,金的长发有些散乱的垂在额和颊边,遮住了一些脸上的表。
注意到他的停顿,家回问他:“陛,您有什么吩咐吗?”
家如实答:“从亲王殿来到这里的时候,陛。”
奥德罗倒是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语气问题――或者说已经习惯了皇帝的这种态度,他欠了欠,:“一切安好,陛。”
奥德罗亲王原本拥有着全帝国程度最的私人训练场,但是现在,这个训练场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让人认不它本来的模样。
皇帝闭了闭,最后又看了一那一片开的挤挤挨挨的鸢尾花丛,说:“走吧。”
在他将奥德罗定义为一个冷漠无的怪的时候,这个孩也许在以他自己的方式来铭记着不愿意忘记的人和。
看来现有的机甲度,已经不能满足奥德罗的训练需求了。
当皇帝走近时,他微微侧了侧,仿佛破碎冰层一般的湛蓝睛盛满平静到极致的冷漠,对着自己的父亲问了一个好:“陛,您到访是有什么吩咐吗?”
想到奥德罗那份检查评估报告,皇帝忍不住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面对儿的询问,皇帝沉默了几秒,最终才蠕动嘴唇,缓缓地说:“我……我只是来看看你。”
―原来并不只是只有他一个人记得。
寻找过书房和客厅,最终,皇帝在机甲训练场中找到了自己的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