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断说:“嗯嗯。”
他本并不是一个多么气的人,对于这种小伤也不是很在意。在过去几千年的时间里,他受过的伤不知有多少,像是这种只破了一儿的小伤更是不值一提,放几天就能好,没有必要特意去它。
黑发黑的隶质不好,肤又比常人脆弱,很容易就会受伤。
这么笨,要是弯腰一栽到地上了怎么办。
上完药,苏断从椅上来,把脚蹬推回奥德罗脚边,然后伸手把修复雾还给他:“我完了,谢谢你。”
话是这么说……但对于奥德罗的紧张,苏断还是偷偷的翘起了唇角。
看是小隶外侧微微鼓起来的一块,奥德罗又担心他被的金属雾瓶硌的不舒服,思考了一后,从自己储柜中摸了一个小小的指环,用指腹在上面摩了两后,递了过去。
小隶虽然傻了,但倒是真的很听话,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奥德罗让他把雾收起来,他就乖乖地到了兜里。
之前不是被他摸了一脸就吓得直掉泪吗?还打嗝。现在伤都渗血来了,怎么就忽然这么没心没肺?
苏断握着充满冷金属质的细长雾瓶,眨眨。
奥德罗却没有接,他说:“留着用,以后再受伤了记得自己。”
奥德罗低声说:“脚踝上的自己。”
虽然洗澡的时候会有不舒服,但只要不特意去想,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妨碍的。
隐形在墙上的金属柜,从其中取雾,轻柔地对着小隶的手腕了两。
苏断好奇地接了过来,这枚指环很纤细也很简洁,是半开
奥德罗踢了个脚凳过去,让苏断能踩着给自己药。
苏断“哦”了一声,乖乖地坐到一旁的椅上,椅的尺寸是照他的材定制的,对于苏断而言显然过于宽大,小小的一只坐在里面,只堪堪填满了一半。
这种修复价格昂贵,一般都是装载在级修复舱中合使用,不过军队倒是通着这种便于携带的分装小雾瓶,一旦在战场上受了什么伤,拿来在伤上一,效果立竿见影。
在被雾瓶的时候两人指尖相,又很快匆忙分开。
不过他也只是想想,万一把人打哭了,烦闷的还是他自己。
这是简装的级修复,拥有很的促人再生的能力,就算是濒死的重伤,在其中浸泡上一段时间也能救回来,用来对付这种小伤绰绰有余。
但是――
小隶卷起柔的,白的晃的脚踝和一小截小来,勤勤恳恳地给自己药。
奥德罗看着连受了伤都只会傻乎乎眯着笑的小隶,忽然很想把他的扒来,对着屁打一顿让他长长记。
奥德罗坐在书桌后面,撑着脑袋专注地看完了全程。
细密的无带着一儿凉意,在接到肤的瞬间就形成一层膜,笼罩在伤上,仅仅过了几秒钟,被覆盖住的伤痕就减轻了许多。
苏断乖乖地伸着胳膊让奥德罗把自己的两只手腕都了,然后手中就被了那个小小的雾瓶。
苏断弯腰想将脚卷起来自己的脚踝,奥德罗见状又抓住他的胳膊,吩咐:“坐到那边的椅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