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
“怎么了?”虞唯见他状态不对,开问。
虞唯难得看熊孩这么可,就摸了摸他的,那圆圆被摸了一扭就跑,他还愣着呢,就看圆圆抱着小板凳,又吭哧吭哧跑了回来,他把凳放好后,从怀里摸个小土豆,献宝似的递给他。
整个清村只有两个磨盘,都在村心的广场上,那广场的正间有一棵榕树,比长河村的那棵小一圈,但也非常可观,平时树会聚集一群小孩和老人闲玩,但今天榕树除了几位老人家外,没有小孩的影,想来都在家里不知吃什么好吃的呢。
虞唯摇了摇,努力忽视掉上打量的目光,走到磨盘前,想早磨完面粉早回去,大冬天的,外面不风也冷飕飕的凉,还是待在被窝里比较合适。
虞唯扶了扶额,想到最初明明只有赵云笙一个“香馍馍”,结果后来也不知谁脑袋“开窍”了,居然把主意打到他上,原因也好懂,因为是他来之后,赵家才突然之间窜上了清村“首富”的位置。
那些神就像是在看待两个香馍馍一样。
赵家之前盖房的村民当也有周武,大过年还来磨面粉,就是因为一直在盖房没时间准备,他们家的二老年纪都大了,媳妇力气小,推磨这种力活,还得周武来。
周武忍不住打抛弃他们,奔向人哥哥的儿:“圆圆,还有呢?”
带上筛、刷和净的铜盆,往村里走去。
圆圆吃完了烤红薯,接过鸡掸兴冲冲地跑过来,却不是向着赵云笙,而是向着虞唯的,他抬起双亮晶晶地对虞唯:“哥哥,给你!”
虞唯看小屁孩有熟,想了想才记起这是常跟在大后的小跟班圆圆,已经有大半个月没见到那帮熊孩,再加上今天圆圆把脸洗净了,他一时居然没认来。
他说着就举起一个鸡掸晃了晃,原来磨石上的灰尘不好清理,赵云笙又只带了一把小刷,而刷是等会用来扫磨的面粉的。
因为年关应该算是一年四季孩们最快乐的时光吧,过年的时候父母得宽松,零嘴零都要多一些。
现今他的人气可比赵云笙上不少,毕竟人声甜年纪又正好合适,不像赵云笙,二十二的大龄剩男,还老是冷冰冰地虎着脸,谁家姑娘受得了啊。
磨盘在榕树的另一边,虞唯和赵云笙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两个人在磨面粉了,边上还有一个小屁孩,小屁孩乖乖坐在小板凳上,里拿着一个烤红薯在啃。
磨盘上铺了一层薄薄的灰,赵云笙把东西都放到地上,拿起了一把刷,他看看磨盘又看看刷,皱了皱眉。
“这……谢谢。”小土豆因为揣在怀里,仍是温的,虞唯愣愣地接过,才知原来自己这么讨熊孩喜,以前他去学堂的时候基本上都是绕着熊孩们走。
这真是一个甜蜜的负担。
赵云笙没说话,一旁推磨的周武接过话,“笙哥,你们是不是需要这个东西?”
正在磨面的是圆圆的父母周武和江乔,在广场四周还有不少坐在门闲聊的人,闲聊的对象不知是哪人家,但虞唯锐地受到,自从他们来后,有好几双睛就齐刷刷地盯了过来。
周武笑了笑,一白牙,指使坐在后的圆圆,“去,把这个拿给云笙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