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楼生早已倒了两杯米酒候着了，宋澄刚把凉菜放，他就开动筷夹了一颗花生米吃。嗯，的确不错，不过冬天吃就太冷了，夏天倒是不错。宋澄坐啜了一小酒，也同意顾楼生的话：所以冬天咱们可以烧饼，但是那炉我还没有好，今天是不来了。米酒用温了，的，喝着酒吃着菜觉得整个都是的。

烧菜，但是认识还是认识的。此刻宋澄洗好的篮里装着不少种菜，包括豆腐，千张丝，海带，土豆，豆腐，豇豆，黄瓜，西红柿等约十几种菜。这是要炒熟了拌？顾楼生从篮里捞了一个西红柿在缸里洗了，拿在手中递到嘴边咬了一，酸酸甜甜的，不过在冬天里吃有些凉，吃多了胃会不舒服。

除了豇豆用煮过然后又炒了一遍外，其余的菜都是锅煮了之后用竹漏勺捞起来，放到篮里面沥。宋澄每样菜分别用一个盘盛着，沿着灶台边一个挨着一个摆了一圈，然后找了个径还不到半尺的小木桶，从纱橱里面翻来一个菜夹，让顾楼生自个儿挑一些菜。

顾楼生自那次宋澄教他炸肉圆之后，他最近敢给宋澄稍稍地打些手了，也没砸了盘摔了锅什么的，因为他最多只是帮忙递一递东西。楼生，帮我从碗橱里再拿三个盘来。顾楼生听话地拿了盘，用烧的一遍，递给宋澄，这种递东西的事儿他的还是顺手的！

顾楼生不吃胡萝卜丝儿，可是夜市里卖的一碟一碟拌好的总是会放，醋味也。如果现拌着卖的话，选择的余地也要多些，又是挨着酒楼，无论是大街上的过客还是酒楼里的客，都可以光顾到。

这个不急，也快到开了，差不多可以先卖着凉菜，至于烧饼，等秋后再说吧。顾楼生和宋澄两个，啜着酒，吃着菜，悠悠哉哉地聊着天，商量着新的生意：你看这样如何，有些人不吃这么多菜，但是吃面，可是自家凉面又太费事，不如我们顺带就这么卖凉面怎么样？价钱不用定的太，正巧凉面的好些菜和你这凉菜里有的都差不多，可以据每个人不同的味来不同的。

宋澄在生意这方面是一经验都没有，自然顾楼生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他只要会烧会就好了。照顾楼生

你看看，你想吃哪些就用菜夹夹放到桶里，每样不用多，就够了，你选好后我给你拌。说着，宋澄把东西递给了顾楼生，而顾楼生也迫不及待地就选起了菜。其实这些菜宋澄都是照顾楼生的味的，所以几乎每一样顾楼生都了。

等顾楼生好了，宋澄把桶里的菜倒了一个大的瓷碗里，拿一双筷，挨个儿把调料加了一遍。尤其是油炸的花生米，他多加了很多，因为这个不仅酒，而且最重要的是顾楼生吃。

宋澄拿着刀转过，拎着砧板放到了灶台上，把黄瓜放上去快速地切着，不一会盘里就堆了一盘的细细的黄瓜丝儿，让顾楼生着实羡慕宋澄那湛的刀工。不炒，好些放里煮过就行了，像是黄瓜西红柿这些，生着切了就可以用了。

把拌好的凉菜从瓷碗里倒在了旁边准备好的白瓷碟上，宋澄另外拿了两双筷，到桌边坐。最近厨房里多了一张桌和几个凳，虽然有挤，不过方便了很多。平时不用的时候，也可以摆东西，不占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