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板受了那么多的伤害还是没有留什么疤痕,就像他吃了那么多年的亏也还是不会取教训,和她一样,愚笨、固执、天真,平月如帮江舟君着那些从模糊的肤面淤来的黑红的血,那一次他从战场上回来伤的奄奄一息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每日帮他,直到他清醒过来,还有他小时候从钟鼓楼昏迷不醒的那次,还有他发烧的时候,这些年来,她的仇恨也渐渐消去,她从前一直欺负他,找他的茬,却在每次打伤他后让连心去安他,帮他上药。从她孩生的时候她就想明白了,只是一直不曾表现对他的关心。她知,他是恨她的。有脚步声传来,小厮带着大夫过来了,平月如赶紧请他过来查看江舟君的伤。
大夫先写了个单,交给人去抓药熬煮,然后拿自己药箱准备好的药,分别调和好,开始给江舟君上药。娘第三次换回来,把漱盂放在床边桌上,担心桌旁的那两封信湿了,她便拿起来想放到床旁的一本佛书上夹着,平月如看见了,叫她拿过来给她看看。娘递给她,她看看,一个有封套一个没有。便打开那个没封套的,看完后,她脸都气的发白了,腾腾腾地走外面,把另一封信也看了,她怒不可遏地顿时把纸撕掉,并吩咐人说:给我听好了!以后觉得不要随便给姓梁的开门!凡是姓梁的,如果没有我的同意,见到一次就把他给我赶去一次!
阿伏走到白府门前,只见两个拿着长矛的士兵在门站岗,门上的大红灯笼挂起,江府里的一位小厮还在门苦苦相求,但士兵就是不给通报。阿伏走到门前,听到那两个士兵不耐烦地说:都说了我们将军有令,不允许有人上门请公诊,有什么事你们就等到明天早上去药堂去找他好了!
伤的这么重,还有救吗?平月如怒火燃地一脚踢开阿伏,坐到床边,厉声问:大夫呢?找来没有?白大夫医术了得,必须得请白大夫来!她看着又一次受伤的江舟君,难过地掉几滴泪,但很快地又掉,她把那沾满血的布放里洗,那很快地被血染红了,她叫换过一盆净的来,自己先帮江舟君。
阿伏爬起来走去去看看白大夫来没有,要是还没到,他得自己亲自去找,也不知白将军允许不允许白大夫来。他走到正厅那里,有一个胡须斑白的大夫正提着药箱和一个小厮往这里赶来,阿伏请他们去,自己跑去大门那边。
不对劲,就跑上去找少爷,谁知就在石阶上发现少爷躺在那里,被人打伤了。才也没有见到有其他人在场。是才的错!是才没有尽到职责!阿伏说到最后悔恨地扇着自己的脸。
等的心焦的平月如一听到有生还的希望,她立刻大夫:大夫,只要能把他救活,变成怎样都无所谓,大夫您就快医治他吧,我们一定会重重酬谢的!
阿伏听到后就知今晚是没有希望请到白大夫
大夫放药箱,便仔细地查看起他的伤势来,他放手在江舟君的上各,他说:夫人,公这伤得很重,想是被人野蛮踢打所致,伤及六脏,小骨已完全碎掉,脑袋也是受了很严重的撞击。这救活是没问题的,只是以后的生活都是需要人来服侍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