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你是克拉克肯特本人吗？

卡尔艾尔在布鲁斯韦恩沉默的半分钟里几乎没怎么眨睛。医疗长亚瑟菲利克斯紧张的僵在一旁，整个空间里面只剩某件复古时钟微妙的滴答作响的声音。

他是直到这一剎那才发现过去二十分钟自己简直跑了满嘴火车：先是东拉西扯各种协约条例，大谈的创建历史，告诉布鲁斯韦恩他现在没人认识所以可以去哪里就去哪里，随便说一些科技与法发展，然后讲述了制度的演变──同时脑补一个充满攻击的嘴炮布鲁斯韦恩来激励自我──然后就被现实版本的布鲁斯韦恩给打断了。

完全抓不到你话里的重！你只需要回答我三件事。

他一面把幻想中的布鲁斯韦恩活活打死（正在声尖叫你恶心透了！肯特！），一面冷静的自我吐槽：坏预兆啊？就连脑来的蝙蝠侠也不愿意看好这件事的结局？看样他的脑简直一如既往，太他妈传神太他妈有亲切了啊！

这要看你怎么定义本人吧？过去的初代主席淡定的想。姑且猜测依照你的定义，我的确是克拉克肯特本人。不过真的没有什么附加条件吗，比如说只能比你大上五岁、没有引起四场宇宙战争、没有像是神经病一样等你等待好几千万年、没有因为目睹

现在就连卡尔艾尔也闭嘴了。还是挂着微笑，完全是意识的。

啊啊，对了，他刚刚是不是喊他克拉克而不是别的东西？卡尔艾尔漫不经心的分神思量。他怎么会错过了──？

你简直啰唆死了，克拉克。

然后他又听见心里那家伙不厌其烦的说。不免心里开始有烦躁，更多的还是暴怒。

卡尔艾尔低吼，这次换他转投与假想蝙蝠侠吵架的行列。反正他从来就没有克拉克肯特──也就是他人类的一面那么弱。甚至，如果说这两千三百万年氪星人在的领域上面有学到任何东西，那就是【如果你意识到人类的请会伤害你的心灵，那么就要学会暂时不要误以为自己是一个人类】──反正这对不是人类的他来说本来就很容易。

。好吧，也许他会。

不过他能扛住的，他一定会能。

碎嘴的杂！种！给我收声！！！！！

超能力以外毫无价值！你就这么把唯一的优搞了？难氪星人的同义词比起外星人更应该是太平间的微生还是垃圾桶里面的无脑细菌？能不能给我闭嘴就好！

然后终于，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这真的没有很久毕竟哪怕是二十三万个世纪他都可以扛住了区区一个世纪而已，本没什么问题──氪星人听见那个，他已经等到潜意识以为自己不可能等到了的声音主人，终于开。

于是假想的克拉克肯特乖乖闭嘴，微笑着耸肩慢慢退后消失。

噢，卡尔艾尔讷讷的想。也许是五分钟后，在某一位日报记者缩到某一个角落里面去，完全不见了的时候，他才想起来：布鲁斯韦恩可不会用这种气说话──因为他多私底想想但不会直接说来。

──你知一个正常普通的生，怎么可能等上两千三百万年？

毕竟我大分时候都有预定好的行程要跑，所以如果你需要的话，亚瑟君同意了可以暂时陪在你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