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克拉克肯特永远跟瑞秋思并不一样──克拉克是特别的。他还活着，并且会一直活去。

第一，你是克拉克肯特本人吗？第二，我是布鲁斯韦恩本人吗？

看来计划与现实果然该是两种东西，布鲁斯韦恩思量着，他要把这列──他至少要有能力独自生活在这个未来宇宙才行。如果可以尽快清楚正义联盟的发展过程（以及前任搭档现今的家庭状况）自然更好。其他问题都不会是个问题。反正说穿了无论如何，照的状况推断，他都有自信如果克拉克肯特建立了幸福满的家庭（与他无关的、普通常见的那种）他们也能成为不坏的朋友。

这两千三百万年，你这个超级大笨过的都还好吧？

克拉克肯特还记得他。也许他还记得过去的丈夫是个怎样的人，也许他有那么一怀念自己──这样的结局大概不能更加好了。布鲁斯韦恩眨了睛，意识到自己所的人没有崩溃没有发疯有没有陷癫狂，即便在两千三百万年

而且还有一个势必得搞明白的问题就是：为什么我还活着？巴里还有约翰他们呢？迪克以及阿尔弗雷德？不过最重要的果然还是──

你只需要回答我三件事。

现场沉默了也许是三十秒也许是几分钟，布鲁斯韦恩才又慢吞吞的、我行我素的开。迟钝如此时的他，是在话说完后才意识到，卡尔艾尔的没有不兴，让自己松了好大气。

于是，他在克拉克肯特耐心的神底，只是一脸任的假装犯中二病。氪星人回望他的目光没有厌烦，大分都被空白以及微不可查的矛盾所占据。这是个好征兆，布鲁斯韦恩认真的推敲。这暗示了（曾经属于他的）克拉克肯特即使与他关系不复从前，也并没有打算一脚踢开他，或者与他形同末路的意思──至少现阶段大概没有。

完全抓不到你话里的重。

一个愿意他，并且对他好的人了？也许不只一个？这两千三百万年来他究竟错过了多少东西？──并不是说偶找了新让他觉得意外，毕竟在他心底也认同克拉克一直都值得更好的人──不过即便时隔多年（氪星人也许早记不清了），他依旧想知当年时的那场大战，结果究竟怎么样了？或者说地球现在怎么样了？迪克、阿尔弗雷得、卢修斯以及他的谭市呢？还有卡尔艾尔为什么变成了名誉主席──天啊这有太多种可能可以解释这个（他数分钟前才初次听闻的）名词，那会意味着他被退职了吗？为什么？正义联盟现在如何？

──这也是为什么，他并不打算（为了一段正常人类足以活好几辈的时间以前所订定的古老婚约）表现所谓受伤愤怒、惶恐错愕、不敢置信等等的戏剧反应──是的，他会让一切过去的。虽然一时间让他消化这些并不容易，不过他既然决定了他会，那么事总是能过去的。

对方蓝的睛里闪过某些特别的绪，虽然稀少的可怜。这也并不让人意外，曾经的谭阔少爷镇定的想，他并不是忘记了我们之间昔日的关系。曾经的小镇男孩看起来过了这么多个世纪心地还是异常的，即使表面上从容冷静，显然对于自己的清醒还是不知作何反应的想法居多。

他的官很少这般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