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没。」

「给她报个平安吧，她很不放心。」杨一笑着说。

宋为磊看着他笑，心里反而难受起来，忽然觉得问题是不是问错了。杨一回过看他纠结的脸，笑了笑，「我也想问很久了，你今天又去打架了吗？」

间拿了个梯，让宋为磊举着电筒，他才知灯座在哪儿。

杨一心想着贝贝这个应该也睡得熟，就在楼走一走应该不会太远，于是就陪着他走去。

宋为磊与他并肩，问，「今天有人来找你麻烦吗？」

他以为宋为磊是一分钱都没有了，才会跑来投靠

「其实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很久了，你的结巴怎么好的？」宋为磊问。

其实杨一知宋为磊并不会这些繁琐的事，但也终于不想什么事都抢着自己。

宋为磊看着他爬那么，紧张得不行，最后勒令他来，他要自告奋勇换灯泡。

杨一并没有打算告诉他，说第一个字有多困难，早上起床就对着镜一遍遍地发声，着急了就狠狠打自己的嘴巴企图这样就能说来了，他不怕自己一辈讲不话，他怕贝贝不会说话。后来脸都涨红了终于发了一个「啊」的音，他才算是松了一气，咬咬牙去买了一个二手电视，接上天线声音就一天到晚放着，跟贝贝一起看着学。贝贝会喊爸爸已经是差不多两岁的时候了，杨一才真正放心来。

「没有。」杨一淡淡。

「没什么。」宋为磊屏气回答。

忽然想起宋母说他有吃不好睡不好，说不定是胃在疼，「不舒服吗？」

「啊？」宋为磊惊讶，不会吧，让他发现了吗？

杨一想了想，带着他到一家面馆要了碗面，叮嘱，「多吃面，对胃好，家里隔音效果不好，贝贝在睡觉，那么晚家里也没什么材料可以的，要碗面肚再吃药。」想到上次那个医生说的话，「你的胃，等我攒了钱就去个检查吧。」

宋为磊着一伤，在晚宴就光喝了酒，胃本来就够差劲，这时候就疼得直冒冷汗。杨一看他不对劲，「怎么了？」

宋为磊想，上去就洗澡睡觉了呀，那可没什么机会重新认识啊。急之就随意找了个借，要他陪着去走走。

宋为磊从梯来将它放回原地，杨一开关测试灯泡有没有装成功，等它亮了就打算上楼了。

杨一愣了愣，还是笑着回答，「其实有段时间说不来话，后来是贝贝一岁多都还不会说话，别的小孩都会说很多话了，我就想是不是我的原因，就每天对着镜练，跟着电视上的人说话，慢慢就好了。」

「你的脸上有伤，家里的药不够用了。」前面有个小药店，杨一拐去后没多久提了个小袋来，又对着宋为磊说，「给你妈妈报平安了吗？」

「时间也不早了，回去吧。」杨一见路都快走到尽了，药也买了，好像没什么必要再走去。

宋为磊勉笑了笑，「没事，晚上没吃饭。」

角调换，杨一举着电筒，宋为磊爬上梯换那个小小的灯泡。从来没有过这种事的宋为磊，跟灯泡大瞪小，又不想让杨一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只好碰试试，放上去往左旋转了几，稳固不了，那就往右旋转几，终于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