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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母双眸泪光闪烁,说话也不连贯,「有些事我还是希望你清楚,当年那个录音,是我和他爸爸他录的。杨家知了那件事,也是我们的。后来他爸爸为了试探为磊,才去将贝贝抢回来,你被诬告,什么都是我们的。」她都已经泣不成声了,还要继续说,「为磊被我们迫去了英国接受了同恋治疗,他都垮了我才知后悔,我有罪,我为什么要这么折腾自己儿?为什么?是我老了,脑也不清醒了,老也不清醒了。」
杨一一动不动地认真听着,她今天必然不是来跟自己闲话家常,讲完这个故事要说的话大概才是她来的目的。
宋母笑了笑,「为磊小时候也被伤过。」说着又看向杨一,「他那时也就五六岁大小,跟贝贝差不多,老去开的开关,一次没看住,他就伤了自己。」
「就是没病也给我
杨一也不知该什么,因为他没想过宋母有一天会心平气和地坐来跟他谈论宋为磊,这么一想,今日这个慈眉善目的夫人与五年前那个气焰嚣张的夫人恍若两人。
杨一以为他又要再说一次要他从宋为磊边离开的事,连忙,「您上次让我,是我走得不够远,等我存了足够多的钱我就走的。我现在打两份工,贝贝的幼儿园也在这里,我也有难,希望您可以谅解。」
宋母摇摇,竟然牵起他的手,摩挲起他手背的疤痕,「这些年你也不容易,为磊也不容易。他现在为了你连家都不回了,他爸爸气得血压得一直不来,这些年为了他爸爸,也跟以前的朋友没有联系,我不知他能去哪儿。」说着说着就挂了两行泪,用指腹抹了抹又,「你不要笑我这个老太婆,我四十五岁才生他,我已经老了,不知能看他看到什么时候。想到他们父俩这样,我就想哭。」
杨一摇摇。
杨一看她的茶杯空了,连忙又将他的茶满杯。
宋母盯着他的疤痕交错的手,又说,「他从小就是这样,对于你的事也是这样。当年是我太过失礼,我这个没见过世面的老太太,看见你们」毕竟是难以启齿的事,她顿了顿才说,「毕竟你们是两个男生,我你现在也当父亲了,我的觉你能懂吗?」
宋母又继续说,「就像贝贝被伤你也会心疼得不得了,为磊被伤我也心疼得不得了,明明是调捣说的话却也让人觉得很懂事。可是你再看看,我千叮咛万嘱咐说,开的开关小孩不可以随便乱动,他偏偏去动,伤了自己一遍还不够,还要去玩。越不让他什么,他就越什么,最后还说一个让你无法反驳的理由。」
杨一直到后大惊失,忐忑地问了句,「治疗?他他有病?」
只听她又继续说,「你猜他伤的第二天去了什么?」
「他又去玩开的开关,又再次被伤。可这回他哭都没哭,还对我说,妈妈,你看我以后就知怎么自己倒开了,不用你帮我了。」
杨一单手了张纸巾抹着宋母的脸,轻声说,「阿姨放心,我真的不会再缠着他了。」
杨一这才想起宋母还在旁边呢,为刚刚的失礼行为而脸红。
宋母看着他在一旁捋着也不禁关心,「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