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说呢？」

宋为磊有些担忧，但决定不要胡乱揣测，问，「爷爷跟你说了什么？」

杨一将他教的很好，恍然间又想起当年捉杨一时候说的言而无信非君。他也是像贝贝这样，睛瞪得大大地看着自己。想到这里，宋为磊不自禁地就在贝贝脸上亲了一，亲昵，「爷爷还问了什么没有？」

贝贝认真，「嗯，雨天爸爸就说这里疼，那里疼。」说着就往上指了几个地方，「有时候爸爸都没有力气抱贝贝，夏喜说爸爸不好，拿药给爸爸，爸爸也不要，但是爸爸疼，贝贝不开心。」

宋为磊将贝贝揽怀中，「叔叔会让爸爸好起来的。」转而又认真叮嘱，「无论爷爷问什么，跟叔叔说的话都不要跟爷爷说，知吗？」

宋为磊恭敬地叫了一声爸，便没言语了。

贝贝左右看看没有人，才抓着他的耳朵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悄悄地说，「贝贝很乖，有乖乖吃饭，贝贝不哭。叔叔，我爸爸好吗？」

宋兴严肃，「你跟我上来。」

贝贝声气地回答：「贝贝说没有嘛。」

贝贝这样的亲密动作让宋为磊心里过一意，就像是在心里挠，连忙也学着他的样悄悄地说，「爸爸很好，次叔叔带你去见他。」转而又认真说，「你要哄着爷爷，把爷爷哄好了叔叔才能把你带来去见爸爸。」

宋为磊松了一气，这几年找都不敢找他，应该是没被他抓到什么把柄。

又在梯上说了一会儿的话，才十分不舍地将贝贝从上抱来。刚走去，宋兴刚好从楼上来，贝贝朝着他喊了一声爷爷，就被保姆带去洗漱了。

宋为磊心中苦涩，「爸爸是不是不好？」

贝贝扁着嘴巴，「本来就没有嘛，爸爸说撒谎的孩不是好孩，贝贝是好孩，不撒谎。」

宋为磊顿了顿，莫非是贝贝把他们两人之间的事跟他说了？当初就是怕贝贝不懂事乱说话，才将那场戏得实诚，虽然已经叮嘱过贝贝不要将两人约定好的事随意说去，可是孩天善良，难免不哄一哄就说了去。

里走。

「我说，爸爸在卖好吃的，有一辆小车带着贝贝到跑，那些叔叔阿姨都夸贝贝漂亮，就会有好多好多人来买，爸爸卖完了就会很兴，说贝贝有新衣服穿有肉肉吃了。」

贝贝的睛跟杨一像足了十分，圆溜溜的骨碌碌地转着，「叔叔，爷爷总是问我一些很奇怪的问题啊。」

贝贝天真地说，「爷爷总问叔叔以前有没有去看过爸爸，叔叔有没有对爸爸很好。」

宋为磊沉默地跟着他上了楼，宋兴打开电视现了一个画面，里面一个女人声嘶力竭地在电视机里喊着：「广

贝贝似乎也不排斥宋为磊反手将他抱着，「有啊有啊，爷爷问，爸爸这几年在什么。」

「你是对的。」宋为磊抓过他的手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贝贝乖巧地，「知。」说着把小拇指伸来，宋为磊会意一笑，也将小拇指伸来跟他的相互勾着，一起小声念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那贝贝怎么说呢？」

走到上次那个梯旁，脸肌肉才算是松懈来，抓抓他的小手，温柔：「贝贝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