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

「嗯，过几天去吧。」杨一见没什么人了，就从小车里拿一个小凳放到地上，腰也不敢弯地直直坐去。

吕英真见着他这幅模样，关心，「你的腰真的没关系吗？去医院看看吧？」

杨一并不笨，况且在老家和杨家也负责了很多年的伙，看了几天大概清楚了程，就想办法买到了那个转盘，自己在家里琢磨了好几天，去找了几块废木敲敲打打，学着那人的小车复制了一遍，还像模像样，就背着贝贝去卖摊饼。刚开始不熟练得不快，买的人多杨一来不及，心一急手就给伤了好几回，了几次泡，夜里就拿针一个个破了。每到那时候冲粉时碰到瓶都是一种折磨，但白天还是着手套去继续卖摊饼。

这么多年的手艺，能不好吃吗？只不过每次卖到一定程度了，附近的竞争就会多了起来，只好再去找一个地方。

看护空闲时间太少，贝贝脱离了保温箱以后，就跟着杨一在医院的简易床里呆着，有时陪着老人去检查，刚生的小孩骨背不得，但是顾得了老人家就没法顾小孩，只好将他放在简易床上，让旁边的人帮忙看一。等贝贝的腰骨长结实了，就用背带把他固定在后，再抱着老人到轮椅到检查。刚从保温箱来的贝贝可能不太适应，半夜一准时就要起来哭，老人家浅眠，杨一就把他抱到楼梯旁一遍遍地上上地摇晃着，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希望他赶紧睡，好让自己也能休息一会儿。

「旧伤才要治呢，旧伤再不治就没法治了啊，等你卖完我们就去医院吧。」吕英真也陪着蹲了来，想看看他的腰伤成什么样了，伤患却抗拒地推开他的手，吕英真有些尴尬。

吕英真一看杨一是铁了心了，看他是不可能到公司来的，脑筋一转就想到，「我意思是我们午餐忙起来连饭都没时间吃，你卖这个吃起来方便又好吃，你到我们公司楼去卖我们也不至于饿着肚啊。」

「旧伤，不用去。」

大概到了八个月的时候，杨一积累了一钱，就想学着医院门那里卖摊饼的推着小车自己，这样方便照顾孩。他盯了好几天那人是怎么的，那个卖摊饼也只是这个人背着孩一直站在那里觉得奇怪，也没发现他在偷师。

杨一决定挑明了说，「昨天到现在，我很谢谢你。但是我跟你真的没有什么

说话，刚生完贝贝的时候就在医院看护，了大半年才有算是有一积蓄。贝贝一直虚弱着，当初杨应雄给的四万块很快就没了。孩去一次医院没有哪一次不花个五六百，粉也要一两百一罐，不过贝贝量不大，都是杨一害怕孩吃不多就要犯病，每次都要贝贝将他冲的全喝去，杨一悬着的心才算是安。

「XX路那个大厦的楼就有块阴凉的空地，你可以到哪儿去，我保证生意兴隆。」到时候把公司的人全都赶去买，能不生意兴隆吗？吕英真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

吕英真吃完最后一，糊着说，「可是你这样在这里卖摊饼，不辛苦吗？来帮我忙吧？」

杨一仔细想了想，这里附近的小吃确实是多起来，也正好要找一个地方，但又不想欠他人，就问了句，「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