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已经拉不回来，林松坐在床边对着他运了半天的气，无奈摇，把他手里的杯接过来：“小竹，我有事问你。”

这些话肯定是不能给钟杳说的。

林竹攥了攥拳，笑笑摇：“不小心……”

大哥很少会对他这么严肃，一旦摆这种架势就是要谈心了。

林松瞪睛。

林竹眨眨睛，抬。

林竹不争气的脸红了，刚才的话说吃就吃了回去，磕磕巴巴：“，舒服的，不松不紧的……包得特别好……”

林竹乖乖坐好。

“就知嗯，除了钟杳的话，别人的就没见你听过。”

大哥这些天没少替自己这边心，林竹心一，想起自己那时候着了似的念，有儿赧然的一笑：“就――那时候钻角尖了，乱七八糟想了多，想把钥匙还回去什么的……一使劲就硌破了。”

卖去的弟弟泼去的，林松郁郁不乐，拉过弟弟的手看了看，还是心疼，嘶了一声：“怎么的？”

林竹看了看左手，无奈地扯扯嘴角：“本来一块创可贴就搞定的，医院穷讲究，非得包成这样――”

林竹哑然，听话：“嗯嗯。”

弟弟的眉还是温柔净的，林松回想着自己听到的那些事，心里一阵阵揪疼，半晌才又：“我就是……这些天给他们俩工作，知了一些以前的事。”

林竹：“……”

只是硌破了肉，几天不沾就好了，哪儿都不影响，也算不了什么大事。

林松心底轻轻一叹，稍一沉才开：“你那时候是不是觉得……要是没有你，钟杳就不会这么倒霉了？”

林竹忍不住看了看他：“你也变异了？需要我帮忙提供经验吗，我还是知怎么在不想看的时候不看别人睛的……”

林松面无表：“你们家钟老师包的，坐床边包了一宿。”

“我听说小时候你一个人……被关起来，我不在，你很害怕，所以拼命大闹过好几次，希望爸爸妈妈能注意到你……”

林松看着弟弟，狠狠攥了攥拳，生疼，迫着自己说去：“他们承认，那时候确实偶尔会有一闪念……觉得要是――没有你就好了。”

林竹微怔：“大哥――”

林松气结，忍住了现在袖揍自家弟弟的冲动：“我不用谢谢！不许打岔，给我坐直了好好听话！”

林竹破罐破摔，摸了摸手上的绷带，唇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你――”

林松：“你都看到了，对吗？”

林竹轻轻一窒，笑了笑：“我知爸妈不是真心的。谁都会有这样的一闪念，这种闪念什么都代表不了――我后来查资料，听说九成以上的爸妈都在小孩不听话胡闹的时候，绝望到想过

林松看着弟弟的手，皱了皱眉，习惯猜测：“又跟人打架了？早和你说过了，次能用钱砸人的时候，尽量别动手，先回来找我……”

白绷布缠得巧细致，可惜实在太过显，轻而易举就引起了林松的注意。

上次谈心还是在十来岁的时候，林竹有儿费劲地找了找状态，跟着坐直，目光惯地避开了林松的视线。

林松心你是没看见他浪费了几卷绷布，看着自家弟弟这样不争气的架势，恨铁不成钢地了林竹脑袋：“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