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住何权的脸侧，郑志卿迫他直视自己的睛：“阿权，你是我的，就千万别否认。可同时你也怨我，怨我没在你最难的时候陪在你边，怨我没能为了你留来……相信我，那个时候我是真心你的，但我也我的父母，我不能让他们失望，更何况我也希望能有更多的学识和力量来为你撑起一片天空……”

“去我办公室吧。”郑志卿恋恋不舍地轻啄了他的嘴唇，“车里太冷。”

“嗯，我昨天开的这车回家。”郑志卿打了个哈欠，闭上，睫在脸上投片密的阴影。

绕了四个小时的盘山公路，到了省上，俩人换手。开山路时紧绷的神经一放松来，郑志卿有儿犯困。

郑志卿又把车停，从后备箱里取了一截竹筒饭回来给何权。

何权的底光转，瞳幽深的双眸轻轻眨了眨：“我不能再这样去了，志卿。”

“什么意思？”郑志卿眉间微皱。

直到何权将车开回院里的停车场，郑志卿还没醒。何权推了他一把，把人叫醒，又在郑志卿拉车门的时候赶忙阻止：“等会再车，刚睡醒，冷。”

何权边扒竹筒上缠着的麻绳边问：“你怎么不吃？”

“那我直接开院里，我车也在。”何权等了几秒，郑志卿没反应，偏看了一，他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

“客气一而已，没打算再喂你。”

“我去，让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饿了。”何权摸摸胃，“停车，我要吃饭。”

掉。也许是发育期太缺乏甜的缘故，他对甜的东西毫无抵抗力。但平时如果不放在前也想不起来要吃，今天看见柿突然觉得不吃到嘴里这日就没法过了。

“自以为是！”何权转在底的光终汇聚成泪滴，顺着角落到郑志卿的手上，的温度和委屈的话语一同打郑志卿的心脏里，“我那时边什么人都没有就只有你

竹筒一直放在保温袋里，这会还是的。何权掀开半截竹筒，肉香、饭香和竹香扑面而来。他想了想，挖起一勺送到郑志卿嘴边。

偏咬了勺，郑志卿边嚼边说：“你自己吃，我还不饿。”

“这荒郊野外的也没地方找餐馆，凑合一顿。”何权从包里摸纸巾嘴，“刚是你自己不要的啊，饿死活该。”

傻瓜，累成这样还扛。

“我跟你，我们……”何权垂脸，用额抵住郑志卿的肩膀，“说实话，和你在一起我很舒服，但那是上的，可心里……我不知该怎么说，总之就是很别扭。”

“你先吃，我开车，天上就要全黑了，前面有连续弯，过了这段再说。”郑志卿打开远光灯，叮嘱他：“慢吃，别上。”

“你车放院里没？”

何权说着，扬起巴。

“你这就算吃过晚饭了？”上了车，郑志卿边开边问他。

“事实上，后备箱里有两截竹筒饭，盘永修特意给煮的让咱俩带路上吃。”郑志卿微微一笑，“而且柿这东西，越吃越饿。”

“我睡会，你累了喊我。”他叮嘱何权。

郑志卿眯着盯着何权的脸，突然伸手将他拥怀里吻住。咸的，甜的，还有竹的清香，何权嘴唇上的味丰富多彩，郑志卿吻得如痴如醉。鼻息纠缠，两个人都觉到了对方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