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父促：“忱儿，咱赶紧的。”

父亲笑了笑，丝毫不生气反倒很受用，连连应：“这就去这就去！”

爷俩准备就绪。锅里的油开始沸腾。卓亦忱用一双长长的竹筷夹着豆腐球，一块一块地浸了油锅中。伴随着轻微的油爆声，豆腐球周围立刻泛起一片细小的油泡，原本灰白瘪卖相不怎么好的臭豆腐在油炸的过程中发泡起胀，小块变得圆鼓鼓，泽金黄，让人看了非常有。

一个咬着糖葫芦的小男孩兴致地挤到了最前面。

卓父中气十足地吆喝着：“卖豆腐，油炸豆腐！前三十位馈赠品尝！”

虽然小摊的位置不显，但这么一吆喝，就有很多人过来凑闹了，小摊周围很快就围了一圈人，都抻着脖往油锅里瞅。但是却没有人主动要求品尝，卓亦忱主动送去，都没有人要接来，因为那个味闻起来有怪。

车轱辘随着人往前赶。

特殊的气味和人群的闹哄引了周遭其

爷俩还是去得晚了些，果然都被其他小贩抢先占了地，爷俩只好在小巷的角落支个摊。

卓亦忱从油锅里夹起炸好的豆腐块，装油纸袋里，又用木勺浇上提前准备好的酱汁。他把这个油纸袋到男孩手里，“小心……小心。”

小男孩立刻了满足的笑容，三两把油纸里的吃完，挥舞着小胖手，“好吃！大哥哥，还要还要！”

卓亦忱忙不迭地。

这时，卓母王菀青也从屋里来了，她练地了袖，往院里走去正要提几桶井上来。但看到爷俩都袖着手杵在自家门傻乐，一派悠闲自得。卓母摇摇走上前去，给爷俩的后背上各拍一掌。

卓亦忱回，低弯腰鞠了一躬，“娘。”

“你们爷俩别傻愣着啊！赶紧去吧！从这儿到集市得一通好走，去晚了位置都被旁人占去了！今个是第一日摆摊，得占个好地儿。”

卓亦忱，尾随父亲了小柴房。随后，卓父推油车，卓亦忱就用麻布袋兜着小豆腐块儿。爷俩很快就涌人中，跟着大队缓缓往集市赶。

“忱儿杵着傻乐也就罢了，你这当家的梁怎么也跟着犯起傻了？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动，好地方都被人家占了！快去快去！”

卓父问：“前三十个人馈赠品尝，这样如何？”

彼时，天才蒙蒙亮，但他们要赶早市，力争把这些豆腐全卖掉。

浇了酱汁的豆腐球泽金黄，外酥里。而且卓亦忱用的是自然发酵，臭味本来就不重，再经过油炸，那怪味已经弱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特殊的鲜香。

卓亦忱拍了拍父亲的肩膀，他先是比划了一个吆喝叫喊的姿势，然后伸手比了数字“三”的手型。旁人可能不太懂卓亦忱的意思，但卓父自然是明白的。

那些原本犹豫不觉的人们这也终于放开了，一个个都开始往前挤，伸长了手你要一袋我要一袋的。

卓亦忱，随即弯起嘴角，一个憨憨的笑。

母亲舍不得骂儿，就转而骂自家的丈夫。

男孩一接过就迫不及待地咬一，有嚼劲的豆腐伴着酱汁了他的中，酥脆和微辣合，豆腐里面很，即使是油炸，也丝毫不觉得腻。

☆、第二章：攻略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