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墨昱修长的双叠起,任由着对方抓着自己那条受伤的手臂不放,说:“你什么时候不再喊我迟先生,我就听你的话。”
“……两周之后过来拆线。”
“以什么份?”
迟墨昱看着对方煞白的脸,峰眉微蹙,说:“先找休息的地方。”
“嗯。”迟墨昱表面应了一声,但是却无声一叹,思忖:看来要想个办法把他绑到边才才行。
“怎么伤的这么严重?”医生反复的观察了迟墨昱手臂上的伤,扬声喊来值班的护士,:“带他手术室。”
辛维接过迟墨昱递过来的,漱了漱,觉胃舒服了些许,才:“没事,只是晕车而已。到医院了,咱们赶紧去吧,你的伤不能在耽误了。”
当值班的医生看到迟墨昱手臂上的伤时,挂在他鼻梁上的镜折一抹亮光。
“没了。”
乡桦镇虽是榭之都,地里位置与大城市相比略有些偏远,但其医疗设备却不必大城市落后多少。
“谁让你听我的话了?我只是给你建议。”
“等手术结束之后,主治医生会说的。”
颠颠簸簸,车来到乡桦镇。拥有严重晕车症的辛维在车之后直接蹲在地上大吐起来,囤积在胃里面还未消化的残渣全都被他吐了来。
“医生,我是刚刚被推手术室里面针的朋友。”见急诊室没有病人,辛维直接坐到医生的面前询问:“您能告诉我手术之后需要注意什么吗?”
“当然是朋友。”
就连里面的医生都是专家中的专家。
“您先跟我说一说。”
迟墨昱从
虽然觉得自己是多闲事,但是于朋友的立场,他劝:“迟先生,随便开除员工可不是好老板。”
迟墨昱递给辛维一瓶,担忧的问:“没事吧?”
不半个小时,迟墨昱被推了手术室。辛维在手术室外呆了片刻,似是想到了什么,转又返回了急诊室。
“不会,到医院几针就好了。”似是对迟墨昱随便解雇人这一法着实不满,他拉着迟墨昱受伤的那只胳膊加大了力度,引来了对方一声痛苦的闷哼。
辛维指着面前的医院,说:“你休息的地方在这里。”说罢,拉着迟墨昱走了去。
们老板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半夜时分来医院看病的人并不多,迟墨昱的助理为迟墨昱挂了一个急诊号,未等多久就被喊了去。
自家老板从来没有对任何人上心,即便是自己的家人,也是态度平平。老板旁的这个人,不简单!
辛维:“……昱。”
“还有别的吗?”
坐在驾驶和副驾驶位上的司机和助理对后座上的两人之间的‘互动’直接选择无视,观心心观鼻,双双目视前方。
医生:“……伤痊愈之前忌腥辣,多吃些有维生素C的,不准碰,不准剧烈活动,每隔三天需要换一次药。”
听他的话?怎么听着这句话那么别扭……
还有刚刚在帐篷里的那个男人,也要跟着提防着才行!
迟墨昱整个依靠在真座位上,闭目休憩,久久之后才听到从他中飘来这么一句话,“朋友之间可不是用‘先生’彼此称呼的。”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