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认真思考了一,他不得不承认,易飞这个办法相当有效。不但可以一举消除百年自崛起以来对其他公司的冷漠,还可以直接打消其他公司的不满和仇视之心。他唯一疑惑的一就在于:“那么,纽顿呢?”
“况且……”易飞神悠悠的望着远方掠过的战机笑了:“他跟张浩文不同,没人可以拿证据确定张浩文是千门中人。但是,纽顿有的是同伙可以指证!”
齐远愕然望着易飞,却见易飞继续微笑着:“你我都肯定纽顿有才华有雄心,可能前他的雄心还没有转变为野心,但我们可以化这个过程。”
“你的意思是?”齐远迟疑了片刻,他不敢确定易飞是不是真的如他想的那样在想!
“等一等……”齐远似乎有跟不上易飞那天行空的思路,顿了顿才问:“如果纽顿没有杀人夺权,或者我们没有抓到他的要害呢?”
“不错,我要纽顿主动向白金手,直到控制白金!”易飞淡淡一笑:“也许纽顿现在还在很尊敬安东尼,但一直被打压,心中定然有不满。而且白金一切几乎都在靠他,迟早以他的聪慧,定然发现安东尼对他的忌惮。虽然捉摸不透他的格,但我可以肯定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绝对不会吝啬伤害别人!”
易飞在上面,他却只够资格在这面的酒店榻。他很不愉快,只不过,
齐远苦笑不止,他亦是直到今天才知易飞对付纽顿的思路。看来三四年前,易飞没有执行更深的报复是相当正确的,否则当时要是大打手,百年就错失了最佳发展机遇,不可能透过竞投东南亚各国各地的赌牌,把百年的势力范围经营得跟铁桶一般紧密。
“所以,你就是要纽顿夺权……不过,那跟击倒他有什么关系?”齐远抓了抓脑袋,现在他完全沉迷在易飞的妙构想里!
易飞没有直接回答齐远的话,而是微笑望着一望无际的海洋:“知我为什么要把纽顿推向主席这个位置吗?他在白金谈不上非常得意,虽然他还未必推测到,但安东尼肯定对他心存畏惧,否则不会找来杰克制衡,更不会把儿送走。”
与此同时,在帝王岛上某间酒店榻的纽顿阴沉着脸由阳台向山的皇望去,那里在阳光显得金碧辉煌,宏伟壮观,十足有帝王殿的韵味。
“他一定会……”易飞非常肯定的神让齐远打消了所有怀疑,他相信易飞的判断。只见易飞悠然盯着他:“因为他是纽顿,所以一定会夺权!有我的成功作为刺激,他只要一天还把我当对手,就一定会!”
易飞愉快的笑了笑,伸指虚弹一记:“况且,我不指望这个要害,只要我们一如既往的防守。那么,他想在赌坛和赌业两方面击倒我,就只有在赌桌上。最后一战,一定只能是在赌桌上赌家!”
很不恰当,不过,倒也类似!”易飞呵呵一笑,拍了拍齐远的肩膀:“所以,我必须在会议上作姿态,以甚至霸的态度引起他们的反弹绪,等待一次集爆发。到喂了胡萝卜之,再顺理成章坐上赌协主席的位置,肯定会得到绝大分人的支持!”
“如果全球各赌业公司是一即爆的炸药包。”易飞的笑容淡定,而且仿佛对一切都掌握在心:“那么,纽顿就将燃这个炸药包,他就是我心目中唯一的导火线……”
“很简单,纽顿绝不是甘于平淡之人,以他一贯的表现,斩草除这个理,他还是非常清楚的!”易飞满意的笑了,三年的蛰伏,足够他想到完善的方法来对付张浩文和纽顿:“所以,只要我们抓住这个要害,单只是杀人夺产就足够他坐上一百年的牢了!”
更重要的是,有了这三四年的发展,飞远获得了最佳发展机遇,连带着为百年提供了最大的后盾。若是当初打起来,只怕白金以及泰格,还有百年现在早就两败俱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