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这些东西的工作人员当时在哪里?”
郑清昉推了推门,门并未锁。
假如犯人是在藏品拍卖后至上台合影这段时间被盗,拦线外面都有人看守,那么拦线右侧的这个,也就是自己现在所站的位置是唯一的。
“途中除了失主还有哪些人离开?”
“那个,是后门,不能直接到达酒店面。”郑清昉解释。
景板中央,中间有个6米长80公分宽1米盖着红绒桌布的长方形展桌,当时那五件藏品就放在这个桌上。
“我的哥哥~谁没事盯你梢!又不比别人长得好看一分!”
于歌打开侧门,果然是封闭的,只有一个小小的走横在前,于歌顺着走走,左边是一个洗手间,右边尽是一个浅绿的门。
于歌站在红拦线的,细细思索。
犯人从这里去后左右两面都是封闭,前面是舞台背景板,那么要想去,只能从正门或者……
“好,接着说。”
于歌狐疑:“付小?”
郑清昉语气肯定,一双睛在灯光炯炯有神。
于歌觉得诧异:“不是,我这刚来不到十分钟你是怎么知我这边接活了?你不是在我这边安了卧底吧?”
“全程没有人吗?”
于歌绕过拦线区,后面五米左右最右边的角落有一个侧门。
于歌长罗潜几岁,当初市区支队带他的师父应季英和罗潜的师父文向冉同是法政大学方季教授的学生,两位师父经常往来,所以二人也一向交好,没事就聚在一起。二人虽然年龄差个几岁但是格脾气如一辙,只不过罗潜事圆八卦一,于歌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办案。
郑清昉:“除了沈总也就是辰东集团的付小。”
“当时摆放的顺序是这样的。”郑清昉用他那双肉肉的手在桌上比划。
“最左边是曜变天目茶碗,然后是御制澄泥虎伏砚,接着是青花龙纹梅瓶,再后面是双耳玉瓶,最右边摆的就是这次失窃的宝贝珐琅彩镶宝石首饰盒。”
“然后我们立通知保安组,酒店的保安组和晴日时光一起动封锁了酒店的,那时我正在台上安抚现场的发言工作,酒店负责人和暗场经理报的警。最后就是一直等到你们来了。”
“他们一直都在拦线外面盯着。”
“哦,这个,这个后面是楼梯,相当于安全通。”
于歌接通电话,朝郑清昉使了个颜,郑清昉默默退。
于歌问:“这个门是通向哪里的?”
他应该没有溜须拍为别人开脱的必要。
“哦,是
于歌看着楼栏杆早已积灰,这栋酒店已经屹立在这里十余年,这偏远的楼想必早已无人使用。正当思忖之际,电话声响,是长川支队队长罗潜。
“那是什么事儿?”
“我们查过了,沈总花价买这个宝贝目的就是送给付小,所以她也算是受害人。当时付小受了惊吓,我们派保安送她去的。门的时候我特意打电话让大厅的保安检查了一,这,这总不至于是自个儿偷自个儿的东西吧!”
罗潜一如既往嗓门大,震的于歌直捂耳朵,外面又十分嘈杂,于歌只好推门往楼间里面边走边说。
“完全没有,从东西抬来放到这里,到准备再次拿上台没有任何人。”
罗潜一上来就提及酒店失窃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