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也笑：“那可不成。这可是要用来拐我这个傻的。”

“多买些就卖了。”

月白紧绷的陡然放松来，他将小臂搭在方思明的膝，靠在自己的小臂上。他望着冷冷清清的月亮，一手着一颗糖莲嘴里：“我们后来就一直天南海北的走么？”

“你问。”

方思明将空酒壶收回怀里，回答：“没有，后来我们定居在姑苏。”

方思明张了张，“我烧了。”

耳边是树木“沙沙”声，小虫的鸣叫声。月白研究了一这个不过巴掌大的布袋，打开后发现里面还包了一层油纸，油纸里包了块雪白的手帕，再打开手帕，里是一个扁扁的正方盒。月白一时瞧不盒是什么材质的，打开盒发现它打磨的很薄，里挖了六个凹槽，像是一朵五梅。

月白的珠在睛里来去，方思明便认认真真的盯着他瞧。

月白想摸摸他，他想摸摸他的脸，可他没有动。

方思明着糖莲，垂眸望着月白，那清冷的眸浮起了一层光，将里的方思明刻画的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于是方思明扬起嘴角，：“自然是甜的。”

方思明又了：“小大夫所言即是。”

作一看就是千锤百炼来的会喝的人。

也不知谁给他的脸和自信。月白越琢磨越觉得怎么说都是自己。

“嗯。”

于是他可以听见方思明低哑的笑声：“糖要被风刮跑了。”

通过方思明的亲认证，月白突然就不信了。“你骗我呢吧？”

“那这里呢？方公还喜吃这些么？这里的不新鲜了怎么办？”月白笑着又挑了块糖葫芦。结果被果肉呛着了，抢了方思明的酒灌了一大。好家伙，又被酒呛着了，咳的撕心裂肺的。

月白笑着：“这么小个盒，放这么多的东西，哪家店肯卖给你。”

月白愣了，呆了半晌问：“瞒天过海么？”

“都扔了。”

月白又笑他：“那多余的那些呢？给你手的人吃么？”

月白边咳嗽边笑，了一颗糖莲到方思明嘴里，然后趴在他的膝，仰问他：“甜不甜？”

“那家在姑苏的哪一条街哪一条巷？”月白的声音放得很轻。

“我吧。”月白认真琢磨，“你，咳，你了解的。”

方思明拿过酒壶将剩的酒都喝了。等月白的咳嗽声渐和缓，他才：“一天换一次，换来就我吃。”

梅花的中心是削成了一儿一儿的糖葫芦，外一次围着蜜饯、糖莲、杏仁儿、虎花生和雪山梅。月白愣了一会，才了一块儿糖葫芦片儿放嘴里，酸酸甜甜的，还很新鲜。

月白伸手表示还要，以方思明对他酒量的了解只又给他喝了一，就从怀里又掏一个小布袋丢给月白，让他自己吃。

“诶，我问你个问题。”月白翻了个，整个人都躺在方思明的上。他似是怕月光太刺目会灼伤睛，于是闭着睛晒着月亮，唇角在笑。

方思明失笑，陪他瞎扯：“你觉得呢？”

于是方思明便：“不错。”

他开玩笑：“我们以前，咳，谁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