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别这么喊嘛……”听到自己又被说蠢,沈瑞卿扁了扁嘴,微微埋怨的瞧了男人一,但又终究生不起气来,因而只能鼓着腮帮,乖乖的爬上了床。
“说了多少遍了,要将发……你看,又把衣服沾湿了。”虽是说着责备的话,但神却满是温和,一双眸更是泛着柔,“还不快上来?蠢宝儿。”
沈暄微垂着眸,掩去了那一抹深邃。
他自然不敢告诉沈暄自己用的是他方才用剩的洗澡,但终究是心有鬼,耳都恨不得滴血来。瞧见榻上垂眸读书的大哥,他的心忽而又加速了几分,傻呆呆的就走了过去。
大抵害羞的厉害,过了许久,沈瑞卿才蹑蹑脚的从浴房里来。
只留沈暄独自站着。
“衣服背后都湿透了……若是着了凉可怎么办?还说不是蠢宝儿,大哥同你叮嘱了这么多次的事都记不住……”沈暄的嘴角明明带着笑,却还故意说他,“前襟都湿了,上还是换件新的吧。”
瞥见宝儿圆鼓鼓的侧脸,他不禁轻笑了一声,放帕便将人完全揽了怀里。彼此的躯完全贴靠在一起,连男人呼的气息都能清晰的被沈瑞卿觉到。他心忽然停了一瞬,但一秒,不属于他的指尖却已经放在了前襟的系带上。
沈暄仔细的帮他绞了发。
“啊……哥!”沈瑞卿猛的一晃神,睛瞪的浑圆。
肤充盈着血的脉似乎都能轻易及,他明明应当是该继续去拉开那衣裳的,目光却完全落在了那片肌肤之上。指尖从侧边拂
“宝儿?终于洗完了?”书卷被放,他微微的抬起,烛光照映在面庞上,竟泛如玉般的光泽来。唇角勾了勾,沈暄低笑了一声,伸拍了拍明显是愣住了的宝儿。
白皙柔的脖颈就这样了来。
沈瑞卿小声的“哦”了一声。
他自知反驳不了,只能继续鼓着腮帮坐着,但心里却因为对方温柔的拭而又一次悸动起来。或许真是隔了太久没有见到大哥,明明个月前也是这样生活在一起,但今日却比过去的十六年都更加容易激动。
男人眸带着笑意,看了那紧闭的房门一,随意的撩了撩还湿着的发丝。他毕竟比宝儿大了十一岁,许多事也并非那般青涩,虽也有忖度思量,但面上还是不显,始终十分平静。帕去了残留的渍,他这才上了榻,过柜的卷籍翻阅起来。
被还堆在床榻的最里面,并没有着急拿来盖着。沈暄稍稍的挪了挪,宝儿便得了空,直接坐了他的怀里。彼此的依靠在一起,仿佛还能嗅到皂角的清香。他又无措起来,而后的男人则娴熟的拿过帕开始帮他拭。
他先前一直心不在焉,因而穿衣服都是胡乱穿的,皱皱巴巴的揪在上。发也没梳好,一绺一绺的黏在衣服上,把衣服都打湿了不少。
沈暄看见,略有无奈的叹了一气。
他的指尖并不如宝儿那般细腻,甚至因握还多了个茧,但依旧纤细修长。只需轻轻的一拨,原本就系的不紧的系带便散了开来,连带着里衣也向两边去。
“别动,大哥帮你解开。”
连腰带都没有系上的大哥,他还是猛的红了张脸,支支吾吾的说不话来,抱起睡衣就跑浴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