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脚地是把人给拖了去。
祁鸣睨他:“听过风声,跟崔凤楼脱不了系吧。”
祁鸣抖着一条,说:“你这么想去,到哪是个,你想稍微在这圈里的人。崔凤楼倒霉,他会兴的那种!”
祁鸣说:“先从许朝歌跟常平打算要找崔家算账时开始说起吧。这两个都是小角,之前为了
祁鸣:“也有理。”
祁鸣发烟,说:“你继续说,看看跟我是不是想到一起去了。”
老张说:“你还不知吧,刚刚常平醒了,他承认自己推过胡梦,可是怎么都不肯解释酒吧的事,他不肯供那个代他假唱的人是谁。”
“我让人问他刘夕铃是谁的时候,他说那就是个朋友,觉得好听才用了她的名字――你事儿你觉得奇不奇怪。”
老张撮烟:“接来就是顺利找到崔景行,把崔家搅得天翻地覆了呗。至于他们什么不把刘夕铃的事来,这也很好理解,这事儿毕竟不光彩呀,人都死了那么久了,就让她好好安息吧。你后来这么一手,估计把他们急坏了。”
祁鸣说:“跟你这个大差不差,细节稍微丰富。”
老张说:“这次崔凤楼的事闹那么大,没见她来说话吧,崔景行也不让我们打扰她,就是怕给她已经恢复平静的生活再惹起波澜。”
祁鸣把方才陆小葵的那几句话告诉了老张,老张犯嘀咕:“这事儿如果不是你,那是谁的,对手,仇家,还是崔景行?”
老张灵光一闪:“是许朝歌吧?”
老张仰着脖看天花板:“我是想说常平来着,可常平那时候自都难保,一个保平安的信息都传不来,你能指望他给陆小葵传消息?”
老张找了张椅坐来,翘着脚想了半晌,说:“刘夕铃跟许朝歌会不会是双胞胎呢,刘夕铃受辱自杀,常平见证了整件事,长大后找到许朝歌,两个人就约好了来找崔家了。”
回来的时候,老张满面光,问:“祁队,啥事要跟我说啊。”
老张问:“如果这些人都不是,那你觉得是谁呢?”
祁鸣一阵激动:“他还说别的什么了?”
老张拉过祁鸣,说:“孟宝鹿那姑娘你还没见过吧,灵的。父母都还在呢,十来岁就跟在崔景行后了,你说那是为什么?”
祁鸣说:“那次在常平爷爷家瞧见一张相片,是俩孩的合影,我看里面女孩那个特别面熟。前几天,我没事儿搜了许朝歌这个名字,没想到她小时候还活跃,经常参加舞蹈比赛,网上恰好有张她的照片,拍得不清楚,不过你猜怎么着,跟我上次看见那张相片里的简直一模一样。”
祁鸣说:“这个人你可能不太相信,因为她一直都藏得特别的好。”
老张问:“你是怎么想的呢?”
祁鸣。
都是喜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听到这儿,一直对这事儿表现得不算多关心的老张也觉得心,问:“你一个一个来说。”
祁鸣说:“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