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歌去抓过曲梅手里的烟,灭在烟灰缸里,她低着说:“对不起,梅梅,真的对不起。”
曲梅问:“你知我是怎么发现崔凤楼的污糟事吗?”
她凑近几分,带着冷笑:“你不知,他那个人,太狠了。”
曲梅打电话,果然通着,几个忙音之后,她接起来,问:“朝歌,你知我回来了?咱们见一面吧,我不能随便走动,你来找我吧。”
许朝歌问:“你这段时间还好吗?”
许朝歌仿佛打量她,说:“你看起来还不错。”
曲梅拿拇指扫了扫,说:“哦,肯定是我合调查的那次,被照去的。真麻烦,本来就不够躲的,现在还追着来拍!”
“来啦?”她让位置,说:“不用换鞋了,一会儿有人过来打扫。怎么知我回来的,谁跟你说的?”
曲梅拉住她,说:“别,我吃得饱饱的,就想找人过来说说话。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的,没跟崔景行在一块?”
许朝歌说:“没事的,反正我在家也是闲着,我给你买了果,你想吃吗,我现在去给你洗。”
许朝歌最后在一个公寓里见到曲梅,她形容憔悴,穿一件丝绸的睡意,一只胳膊支在另一只手上,烟。
“就那样,虽然一直躲着不敢来,不过因为带着钱,倒也没吃什么苦。就是我这心里犯恶心,整晚整晚睡不着。”
崔景行是许朝歌的痛,曲梅提起崔景行,更是她不愿的禁区。她不知该怎么解释,索选择沉默。
曲梅说:“他这次应该也不好过吧,毕竟是他爸爸犯的事,他就算不用承担法律责任,这么坏的名声也能将他毁了。”
许朝歌仍旧是说:“对不起,要不是我,你不会跟他分手,你们如果还在一起,就没有后来的这些事了。”
曲梅笑:“骗人了,我从没这么瘦过,当减了,瘦也漂亮的。”
曲梅一阵反胃,说:“要不是我亲看到那些照片我都不信,世界上居然有这么人渣的玩意儿。不过有件事奇怪的,我找的人其实只拍到了他那些场所的照片,给你的那些亲密的都是其他人给我寄的。看来想找他麻烦的,不止我一个人啊。”
曲梅将烟灰缸放在自己膝盖上,掸了掸烟灰,说:“不好意思让你过来跑一趟,主要我现在被禁足,谁都不知现在去会中崔凤楼的什么伏击。”
曲梅垂着睛直勾勾看着她,许久,又是轻蔑的一嗤,说:“算了吧,看你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
她扬着眉,说:“他本不是个正常男人。两个人在一起,没有不想那种事,他却清心寡跟个老和尚似的,我觉得好奇,跟他暗示过几次,他都装糊涂的躲过了。一次两次还能说是正人君,这么再而三的拒绝是个什么理,我那时觉得他一定跟他儿一样外面有人了,就让人跟着去查,谁知――”
许朝歌说:“我在电视上看见的。”
许朝歌没有回答。
曲梅一阵好笑:“关你什么事啊,就这么随便往你上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