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妈妈笑眯眯的：“女大不中留。”

许朝歌说：“你外貌协会的，你不知，其实他缺可多了。”

李虎将崔景行上打量：“你说呢，好哥们讲义气，还不是怕我一留来，成天有人来找我胡搅蛮缠？”

许朝歌订的一束百合被送到门上，许妈妈看见了，说：“什么节日啊，还送花过来，怪好看的，我拿个花瓶过来给你`上啊。”

”

李虎怔了怔，垂着睛整理思路，半晌，他字斟句酌地说：“可可很少假唱。”

许渊说：“你这人太刮，能交到真朋友吗？”

许朝歌将花上的杂枝掸了，说：“你都不知他到底是个什么人。”

许朝歌看着她笑得很虚，说：“你好奇怪啊，知我俩在一起的时候那么反对，现在怎么还巴不得我跟他一去了？”

许妈妈一脸遗憾：“还以为是崔先生给你送来的，你这几天怎么老窝在家里呢，都不去走走——到现在还没和好？”

一切如同仪式，他的仔细却随即被证明只是徒劳。

崔景行没立刻离开，既来之则安之，索脱了上的脏衣服，走浴池泡了一会儿才来。

许朝歌连忙喊住她，说：“用不着，这是我在网上买的，一会儿带走送人呢。”

李虎嘴上没把门，问什么就东拉西扯地交待一堆，而看他一脸瞎嘚瑟的样，确实不像是在说假话。

许妈妈说：“反正看起来还不错，说话也很客气，不像有的男人，见第一面就让你倒胃。”

许朝歌说：“你这话的潜台词是不是，如果能找着比爸爸好的，就要把我们扔了，飞向你的新生活了？”

***

李虎笑：“人家告诉我的我就听着，不告诉我的也不多问，这是我的人法则。否则这人要什么问题，你是帮忙还是不帮，会不会倒帮忙？”

可可夕尼如果一开始就好了周密的打算，以他们一贯谨慎的个确实不会留什么让人生疑的痕迹。

李虎耸肩：“这就不是您心的事了吧？”

许渊忍不住话：“那你还能知什么？”

许妈妈说：“人非完人，就是你爸爸，那缺也不是一堆一堆的？有时候我真想一脚把他给踹了，可想想去找个有他对我那么好的人太难了，就忍来了。”

从这里走来的时候，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围过来，说：“崔景行先生吗，这是我们的执法证件，有一件事希望得到您的合。”

“不知，这位先生，你来问我是没用的，我真不知可可去哪儿了，夕尼那边儿，我就更不知了。”

许妈妈刮她的鼻，说：“人小鬼大。你

他换上许渊送来的新衣服，认真地系好每一个扣，抻平摆，让衣面尽可能的平整。

崔景行说：“你知可可去哪儿了？”

崔景行在离开前问了李虎最后一个问题：“夕尼有没有可能在可可无法赶到的时候，代替可可登台演？”